蓝正平很是怀疑是不是路边的野狗以为他已经死了,正准备看看哪里好下口。
可是接下来乳首就被含住,那触感分明是人类口腔。
好在此前伤得不轻让蓝正平的大脑变得迟钝,纵使已经觉得哪里不对,却碍于脑子不清醒没细想下去。
那条舌头停留在他的左胸上,和乳粒玩起对抗游戏,不时用舌面将其压下去后,又用牙齿轻轻将它扯起来,没多久左边的rǔ_jiān就硬得像小石头一样。
蓝正平从嘴角溢出两声轻哼,对方的动作顿了顿,接着,蓝正平就感觉到一双搓热的手掌覆在他身体表面。
它先是揉搓他的胸膛,按压他的肌肉,蓝正平被对方的手法弄得相当舒服,再度哼叫出声,同时朦朦胧胧间不知为何联想起,听说人临死前会产生幻觉,想不到自己最后会想到的居然是大保健。
可是想想看,临死前做一次舒服的大保健好像也死而无憾,如果按摩师还是个前凸后翘沙漏身材的大美女就更好了。
蓝正平昏昏沉沉的想着,丝毫没察觉那双手已经越来越下,不过就算碰到敏感部位也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先前按揉得过于舒服的缘故,蓝正平又睡了过去。
梦里好像闪过一道白光。
第二天,蓝正平是被阳光给晒醒的。
他睁开眼,结果发现躺在他再熟悉不过的卧室里,脑子失神了好一阵。
昨晚不是在小巷里被人揍了一顿吗?他还记得自己最后好像没走出多远就倒地上了,那是谁把他带回来的?蓝正平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个外国男人面孔,然后他忍不住弯起嘴角,看来对方是口嫌体正啊!最后还不是将他送回家里,虽然蓝正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房号,但不妨碍他此时为自己总是走运遇上贵人而沾沾自喜。
如果当时能顺便送他去医院就好了,蓝正平想。回想起昨晚自己挨了不少下,现在估计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这些棍伤可不能拖,不赶紧去医院检查下的话,唯恐今后会留下隐疾。于是,蓝正平从床上爬起来。
原以为自己有所动作会牵扯到伤处,应该会痛得龇牙裂嘴,但想不到起床时身体却没什么感觉,只是一些地方会传来细微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