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端午去哪?”
“大苇摘葡萄。”大胖那边有点吵。
“我去我去。”
“扯淡拉倒,没位子了,就三辆车。”
“操。”我说,“怎么就没车了?”
“刘总不去……”
其实接下来大胖说些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反正刘夏不去这条信息是敲定了,我也懒得再去管其他什老子。
挂了大胖的电话,我吐口气,跑到走廊角落打电话给刘夏。
听到刘夏接电话时的声音,我骨头顿时就软了。
“喂?你好。”
我开门见山道:“端午你不去大苇?”
“不去了。忙不开。”
“端午前你们商场活动多对吧。”我迅速说道,“我估摸你为端午的促销活动有三星期没请人收拾家里对吧。我端午正好不回家,你能找个地儿收留我不?包吃包住。”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我贱了:“刘夏,你说的,咱们有话好好说。”
电话那头还没声音。
“你不亏的,刘夏。”见有人朝这边走,我往暗处躲了躲,“我这人吧没啥优点就是勤勉,你把我带到你家,不出三小时保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跟你在部队那会儿一样。甭管什么大小毛巾绝对是三分之二地给你挂好。你看成不成?”
“黑岩,……”
“别说旁他的,给个谱儿吧。准不准。”
“不好。”
“我没问好不好。”
“不准。”
“行。”我抓抓头,“没事了,到这里吧,我挂了。”
于是我真的挂了。
可心在滴血啊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