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
章木头家那边的门打开,一头大公鸡冲出来,拍打翅膀,仰天长啸起来。
“艳姐,我们下次再聊。”
周青干咳一声,也就转身离开,走向章木头的那屋。
刘艳上楼,在窗户后面瞄着周青,心忖,这个小流/氓,真做村长,真留村里,真不走了。
她忽的有点慌,若是他那天,真的对自己耍个真的,可咋办呢?
“要不,我到外地避他几天?”
她一时间有点无神,但隐隐地,似乎又有种声音让她留下……
周青进入到章木头的家中,见章木头才起床的样子,叼着一根烟,神情颓废。
他也不管对方的脸色不好,递上一支烟,他就说道:“老书记,刚才我在村里听到不少人说你的坏话啊,你也不修理修理他们?”
章木头问:“谁?”
周青说道:“周大海,刘长江,周长喜也有份。老书记,村里的事,我虽然刚回来,没你了解透彻,但是我觉得,这种背后议论你,就是非议村委工作,这种事可大可小。我以为,要树立起村委的威信。”
章木头一拍桌子,却说道:“村委的威信,都让你爹给带跑了。怎么树立?树个球!”
周青脸上也不高兴,这章木头又说道他爹的份上,真是以为他好欺负。他也就沉声说道:“章书记,你这话分开说,我爹的威信,我会树起来。可你的呢?我才回村多长时间,就听到人人都说你是老蟾蜍。你还有个球用!”
他说着,蹭的站起来,带倒椅子也不扶,快步离开。
“滚犊子,你给我回来!妈的个巴子……”
章木头叫嚣,也一脚踢出,结果他脚踢出的凳子,正好砸到一边的水壶上,砰的一声,那水壶直接炸裂。
章木头更恼,又一踢出,结果又是砰的一声,这次砸倒的是酒瓶,他昨天新买的好酒啊。
他一阵**,猛过去将酒瓶扶起,留下一点是一点。
老伴婆子进来,说道:“你发啥酒疯,一起来就喝,喝了就造,你砸,你砸,都砸了,不过了。”
“去去~我没喝呢。”
……
刘艳一直留意着,所以能听到那屋传来的动静。她就过去,发现一片狼藉,她就问:“咋的,打起来了?”
章木头说道:“都是周青那滚犊子闹的,他反了,连老子都要损。老子迟早收拾他。”
周青?
刘艳惊讶,但说道:“爹,你想咋收拾他。你打得过他?”
老伴婆子说道:“就是,你这就糟子,力气都不够人家动动手指头,而是他才村长,他未必给你面子。”
“你们懂个球,我不信,我玩不死他。”
章木头哼哼,依旧痛惜他的酒……
刘艳问婆婆,后者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多问几句,很快就套知了章木头打算怎么搞倒周青,她回去想了一会,也还是决定去找周青。
远远地看到周青开着一辆货车通过村道,她就寻思,这小流/氓听多才多艺的嘛,竟然会开车!
她见周青的车子进入了那个大棚,很大一会都没有出来,她等周围没人了,她也就进去。
她看到只有大棚,地是整理好的,而在一边,周青在打盹。
“这小流/氓,原来在偷懒呢!哼!”
刘艳过去,见周围没人,她就上前,将一个袋子往周青的头上放,然后喊着火着火了。
她见周青醒来,慌忙中将袋子套进了头颅,她就觉得好笑极了。
周青本来在里面摘菜,他这一批是将之前的没有摘完的摘了,而昨晚播种的,还没有长熟。
被打搅,他是很生气的,但见是刘艳咯咯发笑,就知道是这娘们故意的。
他问:“你咋来了?”
刘艳看看周围,说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偷懒。”
“谁偷懒……”
周青脱口而出说自己在摘菜呢,可转念一想,这说出去,她也不会信,他就反问:“你怎么找来的?”
刘艳说道:“你早上怎么和我爹吵起来了?摔坏了水壶和他的酒,他骂你呢,都要收拾你了,你死到临头了。”
周青愣,说道:“我没动他啊,我当时说两句话就走,他跟他自己过不起啊,要摔东西,至于吗?等等,你说他要收拾我,怎么收拾?”
刘艳说道:“我爹去镇上告状了,你的村长做到头了。”
周青哦的一声,不以为然说道:“这个我可不怕。这村里的烂摊子,谁也接不了,只有我能做好。你爹的话,镇上没人会听。”
刘艳则说道:“你可别小看我爹,他能做二三十年的村书记,可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在镇政府里有人。”
“谁?”
周青觉得刘艳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也重视起来。
“怎么?你现在怕了?”
刘艳见周青害怕了,她就揶揄起来。
周青突然上去,将刘艳给抱住,说道:“艳姐,有你关心,真是太好了。”
刘艳身子一僵,完全愣住,一种异样感觉,从中扩散下来,让她从喉咙都发出一声呢喃。
那鼻音,仿佛来自某个神秘的空间……
周青见有戏,也就越发用力,同时将她往货车挪步,将她抵在车上,直接就吻她,小嘴,脸颊,脖子……
刘艳先是一愣,下意识地抱紧了周青,嘴里呼呼地喘着大气,胸口起伏。
有戏!
周青下一步就是不老实,一手直接摸进她的裙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