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艳殇眯着眼呻吟了一声,烟波浩渺的凤眼销魂一勾,热辣的气息直逼而来,太初浑身一抖,长久沉寂的下身竟然有种要复苏的征兆?!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被人虐成这样还能硬的起来,季太初在心里对自己竖起大拇指:太下贱了!
艳殇好似没有注意到他分神,只是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某处摩挲着滑动,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一手,淫-靡的味道窜进鼻尖,让季太初不可控制的身子紧绷,指端下意识的握紧。听到艳殇愉悦与痛苦兼具的呻吟,季太初在心里又“呸”了一口:丫的死变态,不但是虐待狂还是个超级受虐狂!
握着炙热之源的手指开始律-动,又快到慢,又慢滑向极致。太初似来了兴致一般啧啧有趣的盯着他看,看这男人尚且丑陋的脸在情-欲勃发时意外流露的魅惑,勾人的眼神和让人血脉急奔的呻吟……太他妈尤物了,季太初想。虽然那脸上还有爬满了可怕的黑色烙印,但是随着这几日的车程上某人好不节制的种马行为,那些印子的颜色已经开始慢慢淡化,狰狞的五官开始恢复正位,尤其是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着迷的yù_wàng气息。
太初看直了眼,感觉自己被诅咒了。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要问的问题,便不假思索的来了一句:“对了,环雅呢,你把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