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邵小受好紧张迟小攻的腰啊,已经在担心自己未来的性福了吗?终于长了点心啊,恶婆婆笑中带泪。
吐个槽:这几天点击是一个一个一个的涨的,一天也涨不了几个,小玻璃心碎了一地。
求抚摸tat
☆、爱恨
迟焰的衬衣下摆被撩起来的时候,邵谊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的娘哎。”
他直觉迟焰可能会伤得很重,却没想到有这么重。一块手机大小的长方形深色淤青,嵌在白皙有力的后腰上,显得格外狰狞。
长着飘逸白胡子的老大夫“啧”了一声,抬了抬眼镜:“年轻人,伤的不轻啊。”
邵谊心中不禁有些自责,伯仁因我而伤,多少要负些责任吧,他赶忙问道:“大夫,能行?”
老大夫瞪了他一眼:“到了我这儿哪还有不能行的。”示意迟焰脱了上衣趴到床上去,他转身去拿药。
邵谊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迟焰的后背,上次在浴室里烟雾缭绕的没看清楚,这次他终于彻底地见识到了什么叫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迟焰的肩很宽,脖子修长,骨骼匀称,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脊椎一路凹陷到劲瘦有力的腰部,蝴蝶骨长得非常漂亮。皮肤紧实,虽然偏白,但没有丝毫女气。邵谊见识过他打架时的爆发力,知道这皮肤之下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身材真好。”他啧啧赞叹。
“……你也不错。”迟焰一脸黑线地回赞。
“两个爷们,恶心不恶心。”老大夫端着家伙出来了,“让开,我给他治。”
邵谊乖乖让到一边,看着老大夫施施然坐下,施施然从托盘里拿出着一块冒着热气的毛巾,“啪”地一下捂到了迟焰腰上。
“嘶……”毛巾贴上迟焰皮肤的一刹那响起了一声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老大夫转过头大声呵斥道:“我是给他敷!你嘶个什么劲儿!”
邵谊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看着就替他疼。”
那么大一块淤青,滚烫的毛巾敷上去,能不疼么。可他看了看迟焰,也只是咬紧了嘴唇,不吭一声。他不禁在心底默默地说了句:纯爷们。
敷了一会儿,老大夫把凉了的毛巾放到一边,取了些药油轻轻涂在淤青的地方。
邵谊也涂过这种药油,比用滚烫的毛巾敷都疼,他当时直接嗷一声惨叫,可迟焰依旧只是皱了眉,咬住嘴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个做地下党的料,什么酷刑都撬不开尊口。
上刑一样的治疗结束了,老大夫往迟焰背上一拍:“好了!”
迟焰缓了缓才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穿好之后试着活动了一下腰,果然疼痛已经消去了很多,肌肉也放松了不少。
“好点了吗?”邵谊关切地凑过来问。
“好多了,很有用。”
老大夫哼了一声:“我的方子,能不管用吗?”他一边收拾着东西,斜眼问迟焰:“住哪儿啊?”
“三川苑。二环北路那儿。”
“哟,挺远的。要每天过来很麻烦啊。”老大夫想了想,拿出一瓶药油递给他,“每天拿滚水浸毛巾敷五分钟,再上药油,在家就能自己弄,不出半个月包好。”
迟焰接了药,道了声谢,去旁边付了钱,跟邵谊一起出了跌打馆。
走了一会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远远看到了迟焰的车,邵谊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接下来要干嘛?
吃晚饭?时间太早了。各自回家?又觉得太对不起人家,没好好感谢就走,诚意不够啊。总不至于去打拳击游泳或者打篮球吧,伤还没好呢。
他想了半天,越走越慢,迟焰没发觉到,一不留神超过了他老远,才发现身边空了,就转过头来看他:“嗯?”
邵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直接问他:“我们接下来干嘛?”
迟焰:“……不知道。”
于是两个人一起站在路边,看车。
不禁一阵寂寞袭上心头。
看了半晌的车,迟焰提议:“美术馆有个摄影展你要不要看,五点钟闭馆,还有两个多小时。”
邵谊早就听说过那个摄影展,只是这几天不给他出外勤,周六周日也没休息,根本没办法去看,听迟焰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好,正想和你切磋一下技术问题呢!”
两人上了车,直奔美术馆而去。
这会儿,邵谊跟迟焰两人正为接下来的行程问题苦恼的时候,白凡正悠然按响了宋兆言家的门铃。很快,穿着针织衫和棉麻长裤的宋兆言便来为他开了门。见是白凡,对他展颜一笑,拿了双拖鞋递给他:“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