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牙关打颤,气往上涌。想到精忠报国多半换得狡兔死鬣狗烹的下场,就全身冰凉。
“师傅,师傅!”我拽住他的衣襟,越想越怕,低声道出心中所想:“我们现在回去,恐怕有去无回,年皇帝有心害人,我们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啊!”
“坚儿,你~,在说什么?”师傅狐疑的看着我,问道。
“师傅,您一心为国为民,但是也不能愚忠!皇帝的命令,您不能不管不顾全盘接受!”我急道,哎呀,封建制度的毒害不浅啊!
“坚儿,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师傅直直看着我,问道。
“这还要人说吗?坚儿一看便明了!”前世什么杨家将,什么岳飞,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各大电台演绎了多少个版本。
“师傅,兵权地位什么的,咱们就不要了。赶紧逃得性命,如果能想办法通知府里的人,我们尽量来。但是前提是留得青山在,师傅,狡兔死鬣狗烹,兔死狐悲,您不要再犹豫了,等皇帝定下莫须有的罪名治了咱们死罪,想逃都不容易了!”我循循善诱的告诫师傅,前世的各种狗血古装剧还真没白看!
“坚儿,你到底听到什么风声?当今圣上治国有策,知人善用,并不曾怀疑过为师,也没有解除兵权。此次回京,乃是皇后的意思,跟陛下并无干系。”师傅奇怪的看着我,解释道。
“真的?”我斜着眼质疑道。
“千真万确!坚儿莫要胡想!”香甜的柔荑摩挲我的脸颊,师傅对着我的耳畔吹气。
“没有就没有嘛!人家还不是看您闷闷不乐的担心!”猜错了,我小脸一红,自说自话的解释。
“劳坚儿费心了,为师这厢该如何补偿才好呢?”性感的嗓音,对着耳畔吞吐兰花。
“才不要你补偿呢!”我略微沙哑的嗓音,惹来师傅更加大胆的动作。
“唔,不要嘛!陈伯会听到的,唔唔~”挡不住他手下的动作,我只能出声警告他。
“坚儿,好香好滑!待为师好好补偿坚儿!”白玉的指腹划过敏感的皮肤,激起偏偏红潮,师傅吞吐兰花用诱人至深的声音折磨我即将瘫痪的神经。檀口微开便沾上师傅的汁液,衣裳未尽就陷入师傅的身下。车外一片明媚的阳光,抽条的柳树展露着心疼人的嫩绿,颠簸的旅程也抵不住甜蜜的爱情,回家的人儿缠绵在漫漫旅途……
一晌贪欢,再醒来已是午时,我偏着头寻不到枕边人。车上的狼藉已被他收拾过,连同我的身体。低头偷偷笑着想:师傅终于知道吃完要洗碗了,孺子可教也!
掀开车帘,小白云上正坐着那黑衣的骑士,乌云秀发偏束,黑色云锦骑装服帖的衬出笔挺英姿,黑鞭挽起别在腰间,蓦然回首,眼神交错间,唇瓣便生出芙蓉笑靥。我扑腾着胸腔里不老实的心儿,口水泛滥一片片。
偏这还不算,他伸出修长的手臂发出邀请的讯息,那一刻我就快幸福的抽过去。鼻腔里狠狠喷着气,胸口跳动的幅度以为要二次发育,身体里每一条毛细血管都汹涌的如同黄果树瀑布。忘记让陈伯停车就往地上砸,满心满眼只有英姿勃发的师傅。好在我有个上天入地的师傅,只砸到那双看似瘦弱,实则如刚似铁的臂弯。
随师傅飞身上马,娇羞的侧眼打量他:欺霜赛雪的皮肤,浅笑微合的薄唇,荡人心魄的笑靥和每每害我不能自拔的美人痣。再想到刚才车内的温存,不自控的身子就一片酥麻,依在心上人怀里,眼波朦胧,神志不清。
如此唯美的画面,偏有不识趣的sb来打扰,是跟随sb公主的sb卫士:“丞相大人,公主有请!”
我注意到师傅眼底的挣扎和愧欠,背对着那sb卫士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请请请,这是在请吗?我家师傅莫不是公主的奴才,随叫随到?”
“大胆,竟敢对公主无礼!”那卫士狐假虎威,喝道。
“哎呀,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我胆子大呢?莫不是暗恋我许久,偷偷收集的资料?”继续缩在师傅的怀里玩手指。
“你,大胆肖邰坚,莫要不识抬举!公主请的是臣相,你一介小小太监,哼!”
“怎么,我说错了?请者,言青,你们这哪里是请,分明是呼来喝去!要请就得自己来请,别在那里自以为是!”╭(╯^╰)╮,我也是个狐假虎威的人,又师傅撑腰,天王老子要踩一踩!更何况说我是太监,太监怎么了,太监是阉了你,还是暴了你的残菊!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