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在山洞里,岂非更加误会;说掉进河里,又怎么解释出现在山洞呢?一咬牙,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是这样的——”
“你是我的!”不等解释,师傅狠狠的吻上我。
来不及收拾刚被表白后的雀跃,不同于晨间的甜蜜,此刻的吻,让我害怕。稚嫩的双唇何曾受过这般对待,有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游荡。羞愤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手脚并用的试图逃脱令人窒息的禁锢。
放过已经不堪的唇,暴戾的吻在身体上横行。从没被师傅这样欺负过,心里的疼痛早已超出了负荷。前世,我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今生,又生在这样的家庭,曾经师傅的温柔让我感慨:能在师傅身边,就不枉此生!无数次的幻想和师傅的幸福生活,关于第一次滚床单的设想也脸红心跳的在脑海里演绎过。各种设定里,唯独没有这样的情节——强爆!
努力压抑自己的哭声,委屈的泪水决堤在眼帘。什么也不想说了,解释什么的现在看来也没有用,就这命!再说了我是男的,就是做了,也不吃亏!
任由师傅颠上倒下,本来冰凉的身体在师傅的蹂躏下更加僵硬。吻向唇角的力度似乎在改变,抬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不似前面陌生的寒意,温柔怜惜的目光缠绕着我卑曲的灵魂。细碎柔软的吻,舔吸我受伤的心灵,修长的手指抹去眼尾的泪痕。如的声音唤着我的名字:“坚儿!坚儿!”
僵硬的身体缓缓复苏,原本挣扎的拳头环抱在师傅雪白的颈项。主动献上红唇,我到底是躲不过师傅的温柔。
……
几度fēng_liú,我无力的躺在那里,脑海里思绪纷纷:
高考前,老师们喷着唾液吼:“同学们,我们的目标是变不可能为可能……”
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古人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自认为一直都是按这样做的呀!可,可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不长喉结的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无语问苍天,壮士扼腕,英雄折腰,枉我这一世白做了弟弟族!
横扫了眼身边笑靥如花的某只羊皮狼,乌黑柔亮的黑发更衬得欺雪肌肤的通透;让人沉溺的温柔目光,把魂都钩没了。原本以为是束胸导致的变形身体,这会看来倒是出乎意料的好身材:不胖不瘦,肌肉并不过分突出,不过形状要赞一个,流畅的弧度让人流口水哟。伸手戳一下,嗯,有点硬,摸一摸,细滑的手感真是愉悦心情啊!再往下,真是不想看呀!人比人气死人,不过哥哥我是现在还没有发育完全,李宁说的好:一切皆有可能!哼哼,指不定到时候,嘿嘿,谁压谁呢!
“坚儿!”慵懒的声线在耳畔响起。师傅伸手抬起我的脸,诱人的美人痣有的无的撩拨我的小心肝。红红的舌尖滑过我的嘴角,顺利勾起一丝晶莹的液体。脸刷的就红透了,讨厌的师傅就会欺负人!嘲笑,这是赤裸裸的嘲笑!人家也不过一时无防,才会流口水的!转过身,不想看到恼人的笑容。
“坚儿!对为师可还满意?”收紧怀抱,师傅的气息在耳边吞吐。不理视,不理视,坚决,不,理,视!羞红脸的我把头埋进被子,努力不去感受身体贴近的温存。
“报!有军情!”外面传来声音。
师傅没有出声。
“我累了!”我闷闷的从被子里发声道。
“嗯,那坚儿好生休息。为师去去就来。”松开臂弯,师傅爱溺的抚过布满吻痕的手臂,从床上离开。
听到师傅离开的声音,过了几秒,我才从被子里探出脸,勾着身子,摸到镜子,吗呀!这,这,太可怕了!镜子里的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像是皮肤病患者。从来没见过种草莓这么个种法,难道我也要去寻一个面具戴上?
是爱还是恨
悲戚的滚回榻上,长长的叹息独自品味。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用被子捂住脸,想哭,没有泪;想笑,笑不开;来到这里也快1年了,从接受自己的身份性别,到接受美人师傅,一路上没有大的波折,但也绝不平静。大展宏图?不是没想过,是心不在那里。名利是好东西,就像好吃的饭菜,人人都想来一口;只是,从来没有感受家庭温暖的人,恐怕更会为了那份温暖,那份圆满,奋不顾身。拥有一段圆满美好的感情,组成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这,才是我最最向往的。但是,让我接受同性恋交家庭,心底还在挣扎,血淋淋的挣扎。
“主子,主子。”远远传来雅欢兴奋的魔音,“恭喜主子,贺喜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