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洛尘看到杜浩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仓库周围守着他的保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对他动手,都在等洛尘的命令。
洛尘眉心一皱,直直走近男人,抓起他的头发,不记得自己和他见过,更不记得和他有仇。
男人半垂眼帘盯着洛尘,冷冷的说:“我没有撞人,我只是偷车。”
洛尘不在意的笑了笑,猛地把他推开。
仅凭男人看他眼神的淡定,以及他语气的冷淡,洛尘百分百肯定,开车想撞苏黎的人就是他。
如果真的只是一般偷车贼,被别人扣了这么大一顶锅,怎么可能如此淡定,早就哭天喊地求清白。
杜浩的镇定,明显是早有心理准备被抓,现在还在死抗,不肯承认而已。
笑过之后,洛尘抬起右腿,就是一脚猛踹在男人的心口。
洛尘是部队出来的人,他的一脚没几个人受得住。
杜浩被洛尘踹中那一脚之后,连人带椅一起飞了出去,飞出好几米远,一口鲜血吐在地上,脸和脖子涨的通红,一口气差点没换过来。
一旁,其它保镖看着洛尘那一飞腿,全吓傻了,就dà_boss这身手,哪还需要人保镖保护,谁要接近他,不是自寻死路吗?
随后,大家便听到杜浩咳了起来,咳的很厉害。
洛尘双手插回裤口袋,不紧不慢走近杜浩,单膝近地蹲在他跟前,再次抓起他的头发,看了看他的脸,继而吩咐时初:“时初,给他把帽子口罩带上。”
时初收到洛尘的命令,立马照洛尘的吩咐给男人带上帽子口罩,拍了照片传给苏黎确认。
苏黎看着时初发过来的照片,紧盯看了很久,看着他眉眼之间的那股狠劲,苏黎十分肯定给时初回了信息【时初,开车撞我的人,就是这个男人。】
仓库里,时初立马向洛尘汇报:“boss,少夫人说她那天看到的男人,就是他。”
时初话音落下,洛尘抬腿,又是几脚踹在男人心口,男人疼的呼不出气。
杜浩心想,他这次估计真的完玩了,照洛尘这狠戏,再来几脚,他就该挂了。
其实,洛尘踹杜浩压根没用全力,他要是想一下弄死杜浩,一脚就够了。
这个男人既想拿小混球的命,洛尘又怎会轻易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供出背后的指使者才是目的。
几脚下去之后,洛尘没有再继续踢打杜浩,而是让时初把他连人带椅扶起来。
他则是痞里痞气坐在保镖给他搬的油桶上,洛尘离杜浩很近,左脚踩在他的腿上踮脚,质问:“谁让你开车撞梁友友?”
洛尘敢肯定,这个男人是受人指使才会对苏黎不利,他肯定不是幕后指使者。
男人往地上吐了口血,嘴硬咬着牙说:“没人指使我,我跟梁友友有仇。”
“时初。”洛尘叫了一声时初,时初一个手势,杜浩又被人狠揍了一顿。
他再次被拉起来的时候,洛尘冷笑夸他:“姓杜的,你还挺守义气,既然你不怕打,那我们就慢慢耗着,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事实上,杜浩已经被打怕,他怕洛尘又喊人打他,立马解释:“七少爷,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又何必置我于死地。”
洛尘见他松口,冷冷一笑,收回踩在他腿上的左脚,弯下身子,霸气的看着杜浩:“给你钱的人是谁?”
“七少爷,你应该明白,老板不会跟我见面,他只负责给钱,和我见面的人,没让我看清楚他的长相,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的是,他是部队里的人,年纪不算年轻,现在应该还是在职状态。”
杜浩早就算到自己会被洛尘抓,所以就早编好了一套说辞,想把这件车祸案嫁给老首长。
即使他可能躲不过一劫,至少要保许欢歌平安,那可是他的女人,而且许欢歌一直在掏钱养他。
洛尘听着杜浩的说辞,眉心一皱,即便他没说穿,但是根据他的种种描写,显尔易见说的是他爷爷手下的亲信。
时初也听明白。
当然,他和洛尘一样,根本不相信杜浩的胡说八道,于是又揍了杜浩一顿:“姓杜的,你他妈给我说实话,你怎么就能确定对方是哪里的人?”
杜浩白了时初一眼,小声抱怨:“说也挨打,不说也挨打,你们干脆来点痛快的。”
之后,他又继续解释:“我从他的举手投足,以及走路姿势看出来的,剩下的,你们再怎样问,我也不知道,自己花点心思去查。”
洛尘见男人嘴硬,懒得跟他浪费唇舌,不慌不忙站起身,淡定的吩咐时初:“时初,让人好好招呼杜少爷,直到他说实话为止。”
紧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记住,把他的命留住。”
洛尘摞下话,转向就离开了,杜浩的命,他肯定不会要,肯定要把他送去牢里,让他在最难熬的地方度过余生,至于送去牢里之前,他肯定不会好过。
时初吩咐了下属之后,载着洛尘回市中心了,继续查杜浩的线索,想从他身边的人查出猫腻。
然而,杜浩和许欢歌联系见面非常谨慎,时初在这个时候着手调查,已经晚了一步,根本查不到许欢歌和杜浩有任何联系,只有白景手里才握着许欢歌和杜浩偷情的证据。
无奈的是,白景这会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没有办法和洛尘联手查案件。
四合院里,苏黎看到想谋杀她的司机被抓,恨的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因为怀孕,苏黎早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