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草不置可否,瞧着苏宣的目光却是带着轻蔑。
辰无花微微皱眉,一犹豫,解了向日草的穴道。
“苏公子此言何意?”午休休开了口。
被问之人,却只是摇头。
“往事不可追,一切皆是上天捉弄,多说无益。向公子,莫儿可有什么话让你带来?”
向日草丝毫不诧异苏宣从何得知这一切均是苏莫所为,毕竟当日苏莫也说过,他这些早晚会被识破。
“一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他要你亲自取六王爷的性命!”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苏宣笑道:“莫儿真是高估了我,他现在.......过得好吗?”
向日草本就有些愤愤,此刻见苏宣依旧云淡风轻的笑,更是不想理会。
“夺了你第一琴师的称号,在皇宫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自是过的极好!”
辰无花满嘴的酸味,却只是令苏宣嘴角的弧度更大。
不给向日草偷溜的机会,辰无花抓起他的胳膊就往茅屋里走。
待两人进了屋,不多时,便听到衣帛撕裂之声。
再走近些,更是能听到粗重的喘息间或夹杂或长或短的□。
就连天上的鸾鸟,都羞得躲到了山谷的某处,默不作声。
无忧谷终年四季如春,阵阵暖风熏得苏宣有些醉。
午休休却是立在一侧,埋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嫉恨吗?”苏宣意有所指。
午休休却只是微微一笑,喃喃道:“这几年看了不少,早就习惯了,习惯了.......”
如何能习惯?看着所爱之人同他人欢/好,怎会不痛心?只是痛的久了,便学会了淡漠,忍耐罢了。
苏宣知道多说无益,所以,只是在心里为这个宽厚的男子叹息。
“你呢?亲弟这般设计你,为何不嫉恨?”午休休终是问了出来。
暖风依旧醉人,可苏宣头脑却是清醒异常。
“兄弟如同手足,勾心斗角的事太累。我自问对他有愧,他反过来算计,也是理所应当。”苏宣说的不疾不徐,午休休听得很是清楚。
草丛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午休休看着眼前这个青衫男子,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这个叫苏宣的人了。
“午公子,在下有一事请教。”良久,苏宣起了话头。
“何事?苏公子但说无妨。”午休休从深思中回过神。
“这里可有野鸡?或者鱼?再者鸟窝也行!”苏宣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瘪着嘴问。
未曾想到苏宣所问竟是此事,午休休一时有些呆愣。
“茅屋里倒是有些干粮,野味......”瞧了眼紧闭的大门,午休休噤了声。
苏宣满眼幽怨,暗暗咬牙。
他今晨醒来,滴水未进,更别说吃的。刚才经过一番脑力劳动,五脏庙早就唱起了空城计,如今虽然有大叔在身畔作陪,可他更希望大叔变成一只烧鸡.......
“午公子,在下的身家性命可就交托的你的身上了。你可不要辜负在下啊!”苏宣满含期望的望着午休休,吞咽着口水。
午休休不负所托,很快就用石子打了两只野鸡。
看着被去毛掏干净的鸡在火中翻滚,苏宣激动得不能自己。
“鸡兄弟,在下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就让在下来超度你吧!”苏宣接过午休休烤好的鸡,上去就是一大口。
午休休看着满嘴油腻的苏宣,不禁莞尔。
“午哥,你该多笑笑,眉头深锁不适合你。”苏宣大嚼着鲜嫩的鸡肉,含混不清道。
许是被‘午哥’这个称呼一震,午休休翻滚鸡肉的手一顿。
“小苏,你跟传言中的......并不相像。不过.....也罢。”
午休休继续翻滚树杈上半熟的鸡肉,语气和缓。
苏宣却只是闷着头子吃鸡,不语。
北庸皇宫,陛下寝宫。
层层衣物,散落一地。明黄的厚重纱帐,也掩盖不了那无边的春/色。
此刻若是有谁敢挑开帷帐,必是能看到.........
小皇帝半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倾泻出来。
年轻的身体却十分强健,□要害之处正被人吞吐着。
那人一头青丝散落,粉嫩的舌不住的舔/弄着令小皇帝快乐源泉。
兹兹的水声,回响在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