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率领众人来到城墙之上,一番查探后,听到了韩牧之的喊话声。
袁绍本想打开城门,一探究竟,但又恐中了西凉兵的计策,便提出让刘岱出城查探。
刘岱也不傻,知道城外大雾弥漫,敌情不清,冒然出城凶多吉少。但是,为了达到自己利益目的,必须保证韩牧之不死,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领命出城。
刘岱再得到袁绍援兵的承诺后,带着兖州的一万人马,杀出了陈留城。
刘岱出城后,没走多远,便看到了一个人影。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看去,那人似乎是自己的谋士韩牧之。
只见在火光的照射下,一个衣衫破烂,发髻杂乱之人,颤颤巍巍的站在自己面前。在其怀中紧紧抱着两个锦袋,神情慌张的四下看着。
“子初,是子初么?”刘岱试探的问道。
“呜呜……主公啊……子初差一点就要葬身与乱箭之中,见不到主公了啊!”韩牧见到来人正是自己的主公刘岱后,激动的说着,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刘岱听后,急忙问道:“诶呀!果然是我的子初!刚才发生什么了?你怎会如此啊?”
“哎,一言难尽啊!”韩牧之叹了口气,便将之前的发生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刘岱认真听着,并随着韩牧之讲述的跌宕起伏的情节,神情时而紧张,时而舒缓。
当韩牧之讲到西凉兵马护送自己回到陈留时,被巡查官兵误会,万箭齐发之时,再一次失声痛哭。
“诶呀,子初原来受了这么多委屈!真是为了我们的大事,操碎肝肺啊!那不知护送的西凉兵将现在何处啊?”刘岱问道。
韩牧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缓声说道:“他们用腾盾保护我之后,便策马而回了!如果不是主公出来救我,估计我就会死在袁本初手中了!”
刘岱冷笑一声说道:“哼!没分出敌情真伪,就随便开战,真是一群蠢货!好了,现在我刘岱到此,子初大可放心,随我速速回城,面见众诸侯,将你和谈之事,告之诸公。”
刘岱说着,一挥手叫过一名兵将,带过来一匹战马,驮着韩牧之进了陈留城。
韩牧之进城的路上,士兵们都偷偷的看着他,窃窃私语。
韩牧之心中想道:“哼,不要是我冒着生命之险去和谈,你们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血溅沙场,一命呜呼了!现在,你们都瞧不起我。等你们活着命,回到了故土的时候,再来谢我吧!”
韩牧之一路思量着,很快的来到了帅府之中。
此时,袁绍、袁术、公孙瓒、孙坚四人都已经等候多时,都想看看韩牧之此行的结果如何。
韩牧之来到帅府之中,先是朝着四人施了一礼,随后,便把之前谈判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听了韩牧之的讲述,在座的五人心绪各不相同,有的高兴,有的愁闷,还有的极为气愤。
这其中情绪反应最为激烈的便是长沙太守孙坚了。
“什么,放弃陈留,以谋和平!哼哼,这是什么他娘的狗屁话叫!这不就是割地求和么!”孙坚高声怒道。
看着孙坚暴躁的情绪,其余四人有的微笑,有的闭目沉默,总之,四人是不发一言。没人愿意背负割地求和的骂名。
孙坚看到四人的态度,也无可奈何,因为仅凭自己的一万兵将,根本斗不过十万西凉兵,更攻不破虎牢关。所以,愤愤然的坐下了。
这时,整个帅府一片寂静,惊得掉根针都能听得到。
就在陷入僵局之时,突然,门外士卒来报。
“禀报诸位将军,帅府门外有三人求见!”士兵快语说道。
“哦?这么晚了,什么人会来这呢!”袁绍听后,心中想着,口中说道:“混账东西,没看到诸位将军正在商议国家大事么,什么人敢来打扰?”
那名士兵颤颤巍巍的回道:“头一位自称是安喜县尉,在其身后的二人一个是马弓手,另一个步弓手!”
那名兵将话音未落,袁绍大声笑道:“哈哈!虽然,其他各路诸侯尚未赶到,我们暂时陷入困局。但是,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县尉到我的帅府中指手画脚!多派几个兵将,将他们轰了出去!”
袁绍说着,面色一沉,衣袖一挥。
就在那名兵将转身离去之时,公孙瓒突然起身,快语说道:“且慢!这三个人是我的部下!分别是刘备、关羽和张飞。他们都是参加过平定黄巾之乱的有功之人。前些时日,我派他们去联络各地诸侯,此时而来,想必有要事相报!不如,请他们进来,了解清楚后,再轰他们不迟。”
“恩……既然是伯珪兄的属下,那就破一回例吧!宣他们进来!”袁绍看着那名兵将说道。
那名兵将点头称是,随即退下。
过了片刻,刘关张三兄弟从帅府大门外,跨步而入,站到了大殿之中。
这三人的出现,瞬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公孙瓒看着众人的神情,心中甚为得意,暗道:“哼哼,傻眼了吧!这三位可不是一般人,刘备足智多谋,为人宽厚,乃君子之风。他身后的两位兄弟,勇猛忠义,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在只是官职低微,便被你们看不起。他日我带领着三人,定会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到那时,我再看看你们是何副嘴脸!”
公孙瓒心中想着,口中说道:“呵呵,诸位,这三人,便是我刚才提及的刘备、关羽和张飞。他们可是举世无双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