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凯摇头,“我看完吐槽觉得整个春晚的过程完整的呈现在我的面前,觉得心满意足了。”
景生站起身,俯视着赖凯,一脸‘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好吧,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问我就好了,廖笑笑嘴里面说的都是对我的满满崇拜,不可能说什么实话的。”
“我为什么觉得你说的这句话感觉贱贱的?”赖凯抬头看他,“而且廖笑笑是你的脑残粉这件事情,我经过这么多年已经深有体会,但是我依然每次都要去找她了解你的动态,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吗?”
景生挑眉,倚在沙发扶手上说:“因为你对我是真爱?”
“哦不,”赖凯急忙摇头做一脸的正直样,“因为我只有听到了她对你浮夸的赞美,我才能体会到你是一个金牌主持人,而不是一个无时无刻嘴贱到让我有想要扁人冲动的损友。”
景生伸手把沙发上的手机拿起来,低声嘟囔着:“……我突然间想要看八年前你第一场秀的视频了,你被画的花花绿绿的脸下面那张卸了妆之后的鬼照片我到现在还留着。”
“翻黑历史算是犯规好吗?”赖凯晃了晃手机,“我有没有告诉你我随身携带你第一次当主持人的视频,我还记得那是个外景主持,然后从过山车下来的时候,你的那张脸比我好不了多少。”
景生吐舌头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转头向卧室走,顺便对赖凯说:“今天没有什么事吧,换衣服出去买菜我们回来煮火锅啊!”
“没问题!我顺便把我妈塞给我的特产带过来!”赖凯起身看着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要再叫几个人热闹一下?”
“这一栋楼的够你叫了!”正在套毛衣的景生声音闷闷的,“你先去换衣服,剩下的我们再说,我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假期,快点!”
“好不容易的假期你最开始还要在睡梦中度过。”赖凯低声这么说了一句,却是带着笑意出门去对面换衣服。
景生换好衣服坐在床上,把外套放在一边,开始给廖笑笑回信息。
“我们都这么多年了,该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你把你的躁狂症好好调理调理,自己都没照顾好,就别关心别人了。再说了,要我和他正经的说这些问题,就算是朋友我也觉得很尴尬啊,不习惯。”
廖笑笑的信息回复速度不慢,景生好奇她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能带着标点打出这么多字的。口吻也依旧是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