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使劲蹬了蹬腿想踢开秦三,裙摆扑扇之间,秦三抽了抽鼻子,皱著眉道:“夫人身上好大一股……畜生味。”
云臻愣了一愣,不知这是秦三骂人的话还是怎的。没等他反应过来,秦三一把撕开他的裙子,将头埋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嗅了两口,然後拉起著他的两条腿大大打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腿根上几个牙印。
秦三冷笑:“夫人真是好本事,昨晚榨干我还不满足,今早又对小畜生下手了?”
云臻费力地合拢双腿,怒道:“满口的污言秽语!”
秦三甩开云臻脚腕,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疯子!云臻才拉起被单盖住自己下身,房间门又被推开,秦三拎著白虎的脖子出现在屋内,“夫人既然不承认,我就让小畜生来对质一下。”秦三松开白虎的脖子,问道:“你上午来夫人房间,都做了些什麽?”
“我……”白虎看了看云臻,又看了看秦三,有点摸不著头脑,“我没干什麽坏事呀……”
“这麽说,夫人腿上的牙印不是你留的?”秦三眯起了眼。
“那是我帮主人疗伤时一时没忍住咬上去的。我又没用很大力气,主人一点血都没有流。”白虎急急辩解道。
秦三长长“哦”了一声,眯著眼睛看著白虎,似乎在思考虎皮垫子摆在哪里比较好看。
云臻又气又急,“我哪里需要你来给我治疗?”
白虎指指自己胯下,“这里啊,好大一道伤口,主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云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三捧腹笑道:“小畜生,你把你主人说成大松货了,他正在生气呢。”
“主人不要生气,我每天都舔舔的话,伤口会越来越小……”没等白虎把话说完,一道凌厉掌风将他击倒在地。
“每天舔……你的胃口还不小!”秦三重重踢在白虎背上,“养虎为患,古人诚不欺我。”
云臻忘了自己还赤裸著下身,跳下床护在白虎身前:“他什麽都不懂,不要打他。”
秦三粗暴地推开云臻,魔息凝成一把手刀握在右手,眼看就要对著白虎的脑袋劈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时,云臻只好摸出口袋里的珠果,在其上凝结了十成灵力,直直击入秦三後背之中。秦三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转过身来面对云臻,神情莫测。
“白虎!”云臻唤了一声後,右手捏出剑诀,百道剑气直逼秦三。白虎应声从地上跳起,掏出胸前香囊将里面的粉末撒了秦三一身。
秦三收了手刀,魔息在周身结成一道屏障,将剑气与白色粉末都挡在外面。“就这点本事也想伤了我,夫人未免太小看我了。”他深吸一口气,原本被打进体内的珠果被一点点地推了出来,咚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下一瞬,云臻便被他拉进了屏障内。“夫人,你还是被捆上比较让为夫省心。”
被魔息笼罩的云臻毫无还手之力,又一次被秦三用捆仙索将双手捆在身後。
忠心的白虎从背後扑向秦三:“放开主人!”
秦三连头都没有回,只从屏障上分出几丝轻烟般的魔息钻进白虎体内,扰得白虎内丹不稳真气大乱,掉在地上现出了原形。
秦三慢条斯理地将珠果踩在鞋底碾成粉末,又将云臻打横抱起扔到床上。“夫人,昨天我已经被你榨干了,今天就让你心爱的白虎来伺候你吧。”
云臻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他颤著嘴唇道:“我,我错了……”
秦三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晚了。”他牵引著白虎体内魔息,让白虎跟木偶似的一步步来到床边。
秦三解开了云臻的上衣,压制著他让他的肩膀以上悬空在床沿外,又牵引著白虎把毛绒绒的大脑袋搁在云臻胸口摇来摆去。云臻胸口被虎毛蹭得发痒,两个豔红rǔ_tóu也被刷得挺立起来。“白虎!住手!”他难受地叫道。
白虎的眼神里充满惶然与歉疚,他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好了好了,奶头也竖起来了,小畜生你可以吃饭了,吃饱饭才好干活。”秦三控制著白虎张开嘴含住云臻rǔ_tóu吸了起来。虎口太大,与其说是含住了rǔ_tóu不如说把半个rǔ_fáng都含进了嘴里。云臻薄薄的皮肤被白虎的牙齿刮得生痛,长著小倒钩的虎舌也不时扫过他的rǔ_tóu,让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虎一面感到不安和愧疚,一面又被口中的味道所吸引。主人胸口流出的乳汁味道非常香甜清淡,让人吃了一口还想下一口,怎麽也吃不够。
秦三盯著吸得带劲的白虎,脸色黑了下来:“你饭量太大了……”他拍开白虎的脑袋,从白虎脸上拔下一根最长的胡须,痛得白虎眼皮直跳。
“夫人啊,照他这麽个吃法,没一会儿你就被他吸干了。咱们可得慢慢玩。”他将胡须在云臻rǔ_tóu上打了个结,勒得那rǔ_tóu真跟个小肉球一样。“接著吸!”
白虎继续在被勒住的rǔ_tóu上吸吮,却只能吃到几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让他不由得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云臻所有挣扎都被秦三压制下去,此刻动弹不得地承受著侮辱,真是求死的心都有了。
秦三观察著云臻的表情,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看来夫人现在还没尝到甜头啊。”他一把抓起白虎的尾巴,将尾巴在云臻阳物上绕了一圈,又用尾巴尖时而戳戳阳物顶端,时而扫扫鼠蹊处,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