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清洗全身,边洗边考虑这一连串的事,希望能理出头绪。酒後乱性,而且对象还是男的,这样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看来自己对自己还真是了解不够透彻,是酒品差到男女不分还是我本身对男人就有感觉,努力的回忆昨天的情景,可惜没什麽效果。回忆以前的经历,从醒过来到现在我都没有过任何的性行为,连这样的冲动都没有,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因为车祸而变成不再完整的男人,几乎不长胡子也是我怀疑的要点,当然也可能我本来就不长胡子也说不准。从来都没有问过任何人,包括天语和其他医生,一半是因为害羞,一半是因为觉得自己现在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了。没有家人,没有记忆,没有女朋友,整天靠著朋友的照顾才能正常生活,性对於我实在是没有必要又遥远的,而墨书他们也没有给过我任何能引起这方面想象的事,他们好象都没有女朋友,包括在外人看来很花心的律,也没有。我们之间的相处虽然很亲密,可是那只让我有一种被亲人关怀,宠爱的感觉,而非关情爱,自己从来没有对他们产生过冲动。我应该不是同性恋吧,我底气不足的为自己下定义。没想到自己喝醉後会有那样的冲动,不知道是单单对男人还是对任何人,可惜不能证明,一想到自己喝醉了去向风和律求欢的场面我就遍体生寒,还好不是和女人喝酒,不然可能真的要负责娶人家了。不仅如此,想到昨天自己如果真的象唐戟说的那样热情的勾引他我就无地自容,天了,我怎麽要答应喝酒,我哀叫著把头埋进水里,希望自己可以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
都怪那个姓唐的,我在心里骂到,而且以我并不多的男男xìng_ài知识来看我好象是比较吃亏那个,凭什麽要我负责,哼,我就不认帐怎样。而且,从第一次见到唐戟到昨天的酒後乱性,事情都有些诡异,好象在寻著什麽轨迹在发展,但又说不出来。唐戟对我的态度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很关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後来的巧合让我们成为邻居,成为朋友,(姑且这样算吧)可是怎麽就上床了呢,我醉了,他应该没醉吧,如果真的是我先要求他的,(按他的说法)那他可以拒绝呀,他又为什麽不拒绝呢?刚才真笨,忘了问他,他是抱著什麽样的心态和我上床的,还要我负责,要和我结婚,还一副认真的样子,他是同性恋吗。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面对一个男人的求婚,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关於同性恋的知识仅络,连电视上都没看到过,可能是我看的书都比较正面,所以对同性恋没有歧视,只有同情,那样一个弱势群体,背负了太多的不幸,让人感叹上天的不公。如果他真是同性恋又对我锺情的话,还真是难办了,拒绝,怕伤了他的心,能够把自己的这种性向公诸於众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是他那样的身份显赫的人。接受,显然不可能,并不是我怕舆论,没勇气,而是我不爱他,对他,只有朋友的感觉,如果不是诺诺,我们可能连朋友都不是,可是现在居然有了肌肤之亲,还是我主动,实在是太尴尬了,如果我出去他再继续这个话题该怎麽办,我真的还没想好,干脆等一会找机会先溜掉,等想到法子再说。逃避虽然不是我的习惯,但是,我真的需要时间,就让我先冷静一下吧。
正在费力的想著怎样逃跑,他已经在外面询问了,我只好出去。他满怀担心的脸在我出来後放心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累的动不了了呢,差点就要破门而入了。”
看了看他一副颓废的样子配上担心的表情,我心里一动,“你不去洗一下吗?”
“我要的,寻,不要走,等我出来我们谈谈好吗?”
看著他可怜的样子我狠不下心来,刚才想好的逃跑计划又要泡汤了,犹豫了好一会,还是答应了。
他不舍的看了看我,没再说话,转身进了浴室。
二十四
我斜靠在沙发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发呆,从这里看过去,正好是我的卧室,以我的视力来看也能隐约见里面的摆设,那个我每天起来都要看的锺正对著我,只是太小,看不出内容。然後还有铺著乳白色床罩的床,前天我还睡在那里,因为喜欢花香,常常敞开的窗户,半隐的窗帘。我猛然惊醒,这样,岂不是我在卧室里的活动只要唐戟想看都能很容易的看到!这样的安排又是巧合吗,他是否真的偷窥过我?以他的身份会做这样的事?到底是为什麽
“笃笃”两声礼貌的敲门声,然後是管家刘伯的声音,“先生,您有客人。”
我被吓了一跳,脸红了起来,刚刚想的出神,忘了自己还穿著睡衣,宽大的领口掩不住脖子上的痕迹,看了看周围,没有我的衣服,怎麽办,穿著睡衣开门,别人会怎麽想?刘伯又敲了敲门,象是敲在我心上,正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唐戟洗完澡出来了,听到敲门声,看著我的样子笑了,欠揍的笑,然後走到门边,只开了个小口问了几句什麽又关了门转身面对我,他的神情有点奇怪,居然是那种隐忍著怒气的表情,什麽事让他会有这样的表情,我很好奇,他在人前不是都很冷静的吗?
“寻,我有点事,你休息一下,等我好吗?我叫人给你准备早餐和衣服,别担心,刘伯不是外人。”说完他上前想要抱我,被我退了一步闪开了,他有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