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刚一上车,白宴就打了一个喷嚏,洛禾皱眉:“这就着凉了?”
白宴搓了搓鼻子:“我没事……”
“我量量温度。”洛禾说着就要把手贴在他额头上,被白宴躲开了。
“不用你量。”
“乖弟弟,你再不配合,我就要额头贴额头来量了。”
“我……我都说了不要叫我弟弟!”白宴不满地抗议道。
见他这副模样,洛禾的“施虐欲”又起来了,他解开安全带,整个身子往白宴那儿压过去,“认识这么久了你从来没叫过我哥哥,来,叫声哥听听。”
白宴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疯了吗?”
“叫不叫?”
洛禾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他身上,白宴只好半贴着车窗,但十分有骨气地说,“不叫!”
“哟,很有骨气嘛。”洛禾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你要是不叫,我就把你扔在这公路上,自己走回家。”
“你……神经病啊!”
“嗯,我是啊。”
“……”白宴发现他被气得说不出话了,最后所幸不看他,气呼呼地对着窗户外。
“真不叫?”
洛禾望着他的后脑勺,可萌可萌了。
回答他的是一室沉默。
他耸耸肩,正打算退开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很小声的——“哥哥。”
这两个字像是猫爪一样,往他心窝里轻轻一挠,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酥了……
他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难道是太久没恋爱了?居然会被一个男人撩得心痒……
屈服在“淫威”之下的白宴有气不敢撒,只能低声嘟囔道:“行了吧,可以送我回宿舍了吧!”
洛禾晃神了很久才找回心智,低咳一声:“好。”
车子发动,沿着环岛路慢慢行驶,两人各怀心思,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忽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