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萧凌也还有意识，他知道秦川要做什么，他顿觉羞耻，和歉意。

“对不起……”对不起，还要你为我做这种事。

【脖子以下手动打码】

……

……

***

萧凌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窗外，阳光明媚。

头有点胀，揉了揉太阳穴，想起昨晚自己参加商会来着，后来呢？

猛然想起来，罗安泽下药的事，萧凌也连忙坐起身检查身上，自己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身体……没什么异样。

萧凌也依稀记得，昨晚，是秦川救了自己，那应该也是他把我带回酒店的吧。

想起秦川，萧凌也不禁扶额懊恼，怎么办，自己曾有过男人的事，秦川肯定知道了，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他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糟糕透顶。

正想他的时候他好巧不巧就来了，房门被推开，秦川在门口看着床上已醒的萧凌也。

萧凌也顿觉很尴尬，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才好，而秦川却似乎和往常一样，对他淡淡开口：“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们马上就要走。”说完，又把房门带上了。

要走？萧凌也想了想，大概又要去兰岛了吧，脱掉西装，他拿了自己的休闲服去洗澡，心想既然秦川没表什么态，那就别提起，这事就这么过去吧，别多想了。

和秦川一起离开酒店，与苏西他们在黑京海滨一个港口会合，萧凌也看到岸边他们的游艇了，不过有几个海关检查员在游艇上检查。

这倒让萧凌也紧张了一把，不会被查出什么吧？

他们来回检查了一遍，很快就放行了，游艇慢慢驶离港口，萧凌也这才松了口气。

“小凌，趁此机会教你海上射击吧。”苏西嘻嘻笑道，然后她径自去里面拿了个很像保龄球瓶的靶子，系上绳子后扔进了海里。

靶子浮在水面上，海水波澜，又受到行驶中游艇的拉力，靶子飘来飘去，一会儿沉一会儿浮，非常不稳定，苏西说敌人也是会动的，这个正好用来练习射击。

“我带你去暗仓里拿枪。”秦川也赞同苏西的提议，带着萧凌也去暗仓了。

萧凌也跟在秦川后面，忽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昨晚的事。

虽然叫自己别多想，别在意，可是当和对方碰上时，哪能真的做到不在意？昨晚的事，萧凌也对自己说话的记忆只是隐隐约约，他记忆最犹新的，是身体上的触觉。

靠在秦川结实的胸膛上，充满了被保护着的安全感，耳边听到他的声音，以及从他指尖传来的触感和温度……都清楚的记得。

脑子里全是那个事儿。

走下台阶时，游艇摇晃了一下，萧凌也脚下没站稳，秦川转身及时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小心。”

心脏倏地咯噔一下，萧凌也顿觉脸上一烫，慌忙离开他的搀扶：“我没事！”

刻意的躲避使得秦川一愣。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来到暗仓，秦川打开了一扇暗门，萧凌也往暗仓里一看，吃惊得合不拢嘴，整个仓里全是军火。

右手边的角落里，还藏有一艘摩托艇和两艘快艇。

萧凌也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走私了，想到之前在港口的那几个检查员，他忍不住问：“刚才……你不怕被海关查到这个暗仓吗？”

“他们不会查里面，就连外面检查也是做做样子的。”秦川说完，就见萧凌也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他只好解释得更清楚一些：“黑京海关的关长跟我们公司合作了很多年，当然，是在暗地里，这些年里，我们可没少给他钱。”

“……”萧凌也嘴角一抽，呵呵，对哦，父亲做了这么多年走私生意，自然老早买通了海关。

两人又回到甲板，苏西挑了一把格洛克31手-枪给萧凌也，接过手-枪，萧凌也盯着海面上起伏不定的靶子，把它想象成那个该死的罗安泽，心中火旺，顿时干劲十足。

然而靶子在海里动来动去的，最终把弹匣里的子弹全部射光，他都没有击中一发。

萧凌也气得想摔枪，苏西笑话他：“技术不行，别怪枪。”从他手里拿过枪，苏西重新装子弹，接着动作娴熟地连开三枪，全部命中。

“……”萧凌也明白了，这个女人就是来显摆的。

不服输，萧凌也重新拿回枪，按照苏西的教导站好，正确握住枪，瞄准目标，预测目标的行动，在海上还要考虑海风的因素……

忽然，一只手握住了他拿枪的手，后背上，一个结实的胸膛贴上来，萧凌也还没忘记这个触感，他回头，目光对上秦川同样看过来的目光。

“手臂伸直了。”秦川握住萧凌也的手，站在身后教他，两人后背贴着前胸，这样亲密的距离顿时让萧凌也紧张起来。

这个姿势，就跟昨晚一样。

“注意力集中，盯紧靶子。”秦川的低语，就在耳边。

萧凌也咽了咽口水，心跳越渐加快，而腰上，秦川另一只手又搂上来，扶着他，他顿觉脸上发烫，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他仍然记得昨晚，秦川为他做的事情，仍然记得那个手掌心传过来的温度，似乎现在都还残留在身上，被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耳边秦川的低语，夹杂着些微呼吸声，就跟现在一样。

身后人的每一个细小动作似乎都能牵动乱颤的心，秦川的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温热又暧昧的气息拂过耳廓，这让萧凌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