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谅道:“表哥,你当真对他一点心思也无?”
云昭道:“我正病着呢,你非要拉着我说这些?”
萧谅道:“是凤眠疏忽了,你快休息吧。”
云昭看他给自己掖被子,又取了暖炉来,不由得欣慰一笑:“有劳殿下了。”
萧谅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个鬼脸,这才出门去。
云昭看了一眼方才裴尚喝过的水杯,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小子也是疯了,真不怕赔上更多吗?我是随时无命之人,如何能与你做美梦?
自从那天离开裴府后,萧谦便在府中日日饮酒,倒是惹得身体越发差了。他身上的蛊毒虽解,到底损耗过剧,便有些发热。这一躺就是一个月,好容易好起来,便听闻萧奕宣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