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正拉着云昭仔细盘问道:“这几日秦王身体如何?百枯草的毒可有发作?你们怎么也来这里?”
云昭说道:“既然关心,为何不亲自来府上,倒在这里问我。不知是谁家千金,迷住了你?不对,你今日都来了这里,只怕也是寻花问柳来了。”
季澜笑道:“我倒是在寻花,却不曾问柳。今日刚接手临花和折花,忙得晕头转向,也是为了寻找秦信师兄的下落,师兄何必出口带刺?”
云昭道:“你果然接手了,不过你是真心实意为秦王寻找玉蔻丹吗?他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如此关心?”
季澜道:“那师兄也与秦王非亲非故,何况你的师父与他还有大仇,你又是为何?”
云昭摊了摊手,道:“好了,我们扯平了。你快说说情况吧,究竟查得怎么样了。”
季澜道:“师兄你还没回我的话。”
云昭道:“秦王他倒是很好,就是某个病症害得越发厉害。”
季澜道:“难道添了新病?”
云昭道:“不是新病,是心病。”
季澜道:“师兄,你莫开玩笑。罢了,我这边查得秦师兄离了黎州,便直奔京城而来。”
云昭道:“什么?那小子在京城?”
季澜道:“他进京后,便没了踪影,不知何故!”
云昭问:“怎么回事?”
季澜道:“目前还在查,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