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河强忍了火,想着多少人想让老子伺候,你这个死医生还他妈在这拿乔。
杨默书正爽的要命,结果见许晚河直起腰身,就抬手拉了他一下,
“你怎么不舔我了?”
许晚河单手拿了套子,用牙齿咬开外面的包装。
“滚你妈蛋。”
接着攥着杨默书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身下送,
“过来帮我戴套。”
手指上剩余的润滑剂都沾在上头,杨默书将保险套给他戴好,又捏了捏那硬挺的东西,轻易的可以感觉那熟悉的形状,
“...好热...”
“喜欢么?”
“....凑合吧”
许晚河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喜欢那就把腿敞开,等会叫的骚点。”
杨默书重新躺回去,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分开大腿。
被缓慢插入的时候,杨默书抖了一下。
脑子里一瞬间有点清醒,但很快又迷糊回去了。
“肛.门要裂了!裂了就要做吊线手术!”
“没裂,你他妈闭嘴。”
“疼…疼死了…”
许晚河这才想起来忘了扩张,就稍微退出了些,往入口处挤了更多的润滑油,又按压了几下括约肌,接着又缓慢的插进去。
这回杨默书没有像刚才一样哭爹喊娘,反倒是两眼呆滞,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许晚河看他那个德行,一瞬间觉得特别糟心。
三两下把上衣脱了就扔他脸上,省得万一真把人操吐了,看不见好歹还能坚持着shè_jīng。
杨默书拿掉脸上的绿衬衣,
“这是谁的衣服?霓虹绿..真恶心...”
说完还干呕了一声。
许晚河有点软了,
可也没完全软,重新插两下又硬挺如初。
许晚河很后悔一时间精虫上脑跟这么个醉鬼在一起做,
这辈子真是没干过这么恶心的炮。
好在杨默书很快就老实了,许晚河呼出一口气,摁住他细细的腰杆,开始埋头苦干。
身体里起初热胀难耐,捅塞半晌后,滋味却是越发的好。
杨默书似乎很是亢奋,下体硬邦邦的贴在许晚河小腹上,顶端粘腻。
这在许晚河眼里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毕竟大多数人都因为疼痛而萎了,全程硬成这样的可不多见。
两个人又换了几个姿势,
等到又折腾回面对面的体位时,许晚河觉得自己差不多了。
视线里的吊灯一晃一晃的,叫人眼晕。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杨默书浑身都开始泛出一种qíng_sè的红,一双长腿缠着许晚河的腰,高声làng_jiào。
直叫的许晚河耳朵都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