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先掏出枪,上了保险,递到张思磊面前,“要玩玩吗?”眼睛意有所指的看向徐老大。张思磊接过枪,这是他第一次碰到手枪,手枪和精干小巧的身形不同,它有些让人心安并出乎意料的重量,黑色的外表反射着白织灯的光透着冷然的肃杀。他缓缓举平手枪至胸口,对准余老大的眼睛,然后放低手臂的高度,对准了余老大的躯干,似乎在迟疑该射击哪个部位一样。
张思磊恶劣的戏耍着余老大,看着他因为自己随意轻微的动作而不停的颤抖,一直到余老大吓得没有力气维持站立的姿势,跪倒到地上,泪流满面嚎叫着求张思磊放过他,张思磊当然不会放过他,玩也玩够,张思磊抽出他精致的小刀像杀死小雨一样,碾碎了余老大的眼球,但他没有痛快的割开余老大的喉咙结束他缓慢失血的痛苦,后来听人说,余老大躺在地上足足两个小时才死去。
杀死余老大和他一杆手下,张思磊和徐离先便离开了这里,徐离先遣散了部下,邀请张思磊到他家里做客。
徐离先的家很普通,普通的一室两厅的出租屋,徐离先泡了一杯咖啡放在张思磊面前的桌子上。“余老大的枪是你给他的?”张思磊押了一口咖啡,致使他有这种猜测的原因,就是徐离先太及时,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一样。果然,“不错,你到是敏锐,确实是我间接促使余老大率先和你挑破脸,枪也是他卖给他的。”
“至于我这么做的原因,也正是我现在要跟你讲的。”
......
华夏的黑帮的龙头是庚家也就是张思磊卧底打入的目标,他外面是丝绸生意,内里却是贩毒贩枪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做黑帮谁不是做人命买卖,但就是庚家却成了众矢之的,就是因为他太霸道了,不但自己的生意要做,别人的买卖也要做,不给别人挣钱的机会,偏偏他家大业大,谁也动不了他。但庚家到底不是天,总也有倒霉的时候,这不庚家的家主年迈,膝下有两个儿子,而现在这两个儿子正为了家主的位置互相打压。庚家的两个儿子以前也不是多兄友弟恭,只不过那时他们的父亲还年轻能够压制他,但现在他老了,不得不放权。以至于两兄弟斗得庚家鸡犬不宁,也给了其他帮派趁虚而入的机会。
现在庚家乱了,谁都不愿意他再起来,可纵然两兄弟是傻子,家主却不是,庚家再乱也是关上门自己解决,容不得别人在后面挑拨离间,更何况两兄弟一点都不蠢。所以那些帮派派来的卧底进是进来了,但都是权力的最外层徘徊,谁也没进到权利的中心,从中捞到好处。
与其他帮派不同,林温柯派张思磊进来并不是要他进入庚家捞好处,而是平衡庚家兄弟的实力。“既然庚家两兄弟要争,那就让他们争个够,让他们自己搞垮自己。这就是林老大吩咐我们的。”
“我设计让余老大彻底和你撕破脸,然后去救你,就是在外人面前卖你个人情。庚家分成太子党和二爷党,而我是二爷党,你欠我一个人情不就是欠二爷一个人情,这样你在众人眼中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二爷党的人。”张思磊不解的问,“可你背后做手脚瞒不过别人,特别是你口中的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