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谢了。”叶嘉辰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九百块换了张十块的回来。
丁鸣接到钱之后立刻塞进兜里,吹了个口哨,又搭上叶嘉辰的肩膀,“看哥的,争取给你砍到二十块!”
等看着叶嘉辰坐车走了之后,丁鸣立刻一溜小跑地离开,买了五十块的烤串加啤酒,然后又跑上台球厅,把剩下的那五十块拍在桌上,“愣子来,给哥开一桌。”
愣子收钱的同时抢过丁鸣吃到一半的烤串,“哟,今天大方啊,你老子终于给你打生活费了?”
“没,”丁鸣用牙咬开啤酒,“从一个傻逼富二代那儿要来的,行了别贫,来陪哥打球。”
快到家的时候,叶嘉辰兜里本来还剩二十一块,但从下了石子路开始,司机就在抱怨不该接这活,说这地毁轮胎,又说路程比事先说好的要远,经不住人家没完没了的絮叨,他最终多留下了十块钱。
下车的时候,叶嘉辰浑身上下只有十一块,那张一块的还缺了个角,但他心情很不错。
院子里有前任主人种的金桂,正在花季,香甜的味道融在夜晚的微风里,再吹到带着薄汗的身上,估计任谁都会觉得惬意。
叶嘉辰深吸一口气,扭扭脖子伸个懒腰,刚开始敲门,就听到小哈们为了迎接自己而拼命狼嚎。
大米的嚎叫声跟其它小哈不同,每一声都拖得更长,声音也略显低沉,很配合它头号种公的头衔,叶嘉辰把那本印刷劣质的军事理论卷成个话筒,塞进铁门缝隙里朝着院子里喊:“大米,哥哥回来了,你今天乖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