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也别去当面问人家了,有机会我帮你打听打听,跟他表哥我很熟的。”柳思勉很是大方地道。政小妮左一个小弟弟右一个小弟弟,柳思勉听得很是咯耳。
“谢了,柳帅。”
“哦,对了,”澹台晓峰突然想起一事,“林宾从外地回来了,要不,什么时候一起聚聚?”林宾跟柳思勉澹台晓峰在大学是一个班的,也都是庆源人。
“不见,没意思。”柳思勉了无兴趣地道。
“不老同学么,干嘛这么绝情。”
“那傻□不就考了个研究生么,进了家大国企么,有啥了不起的,我就看不惯傻□那小人得志盛气凌人的样,谈话不到三分钟,总喜欢有意无意地扯到手表多少钱买的西装花了多少皮鞋是什么皮的。”
“嫉妒,绝对的嫉妒。”澹台晓峰大笑道。
“我还真没把他当回事,也就你理他,其实那傻□哪讲什么同学感情啊,也就是找找混得没他好的同学显摆显摆,突显他很有能耐,”柳思勉一杯啤酒猛地灌了下去,“说实在话,大学同学也就跟你亲乎,平时来往的都是我的高中同学。”
“兄弟,不说了,干吧。”澹台晓峰连着给柳思勉倒满杯,咣嘡碰了一下一口干了自己杯中酒。
柳思勉喝得微熏,满身酒气地去她妈店里问要不要帮忙时,被马素华抡起扫把给赶回了家,到了家,柳思勉胡乱冲了个澡就倒上了床,一睡睡到七八点,连忙翻身起床,急急忙忙洗漱一番就要去上班,临走怪他老爸没喊醒他,耽误了晨练。柳国平说和堂兄比试又不是华山论剑,只要不败得太难看就行,歇个一天两天有什么关系,明天早上起来早点补回来就是了。哪知道,柳思勉下午下班前又接到了个电话,要请他喝酒,请他的人是山风的老板唐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