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碰她。你们可以去化验。”陈凡还是懂得一点法律的,他一脸无奈地看着刘二。
刘二挺无奈地一抿嘴,“就算化验的结果出来,证明你没整进去,那你也是qiáng_jiān未遂!你知道这个性质有多严重吗?法律上说,已经超过十四岁,适用刑法,要是人家坚持控高你,一告一个准儿!你能咋的?”
陈凡不说话。
“不说话也没用。”刘二把手里的卷宗扔在桌子上,“兄弟,我跟你说句实话吧,甭挣扎了!你跑不了的!你知道那姜文涛是干啥的不?他爸是你们村儿的村书记,他老叔是咱派出所的副所长,就你那说法说出来,有人信么?除非你证据确凿,证明她俩是串通的,要不然,你就只能等着“公正的审判”了!”
“我想见见我爷爷。”深吸一口气,陈凡咬牙。
“你爷爷忙着联系卖水库呢,没时间见你。”刘二说着,把手里的圆珠笔扔在桌子上,“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龚若兰他们节家说了,这事儿要私了,也行,王二蛋他爸要三十万,少一分都不行。你爷爷也知道,你要是进去了,这一辈子就完了,这不,正联系买主儿呢!不过你家那水库情况特殊,我看,一时半会儿出不了手。”
“咋样?”看陈凡瞪大眼睛一副傻了的样子,刘二用手指敲着桌子,“还不认?你还觉得你能翻案不成?不过,你爷爷这么干也是对的,现在,你在你们村儿已经是笑柄了,不,不能算笑柄,是臭虫,就算你现在回去,你见着你不得啐你一脸吐沫星子?你也真是不给你爷爷省心,我看,你爷爷都得搬走了,你让他怎么在这村子混下去?养个孙子,强-奸犯!亏他那么多年积累的名望,都毁了。”
陈凡低下头,心中的难过已经无以复加,“他们都认定这件事是我做的?就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吗?”
“呵呵。”刘二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龚若兰都指名道姓地说是你非礼人家!这寻死觅活地折腾了好几天了!在说了,你看人家姜文涛像是能干那事儿的人么?人家是什么人?书记的儿子,上过大学的!他那条件,用得着强-奸一个村儿里丫头?”
“她俩是一伙儿的,只是当时我不知道。”陈凡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但这个说法还是不被重视。
“是是是。”刘二回头看看,又跟旁边的同事打了声招呼,“我多说两句,这两句别记。”
那人点头,刘二拄着胳膊看他,“别说老哥说话不中听,你多管那闲事儿干嘛?昨天你们村儿那个大黄牙来找我了,私底下跟我说,他知道龚若兰跟姜文涛有事儿,她俩好了很长时间了,就没人知道!他问我能不能给你做证明,说要是这话说了就能放你出来,他就实话实说。”
陈凡很是感动,“真的?”
“真的。”刘二摆弄着手里的圆珠笔,又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可说了有啥用呢?没凭没据的!他一个小孩儿的话谁能信?就算他想说真话,他家里能让么?人家里啥情况?犯得着为捞你得罪他们老姜家?”
陈凡沉默。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还是等着你爷爷过来捞你吧。”刘二合上卷宗,把陈凡带了回去,一路上摇头晃脑自顾自地嘀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