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富林松了口气,明心是他行针时第二个没有下麻醉的,那个全程未用药且是连续下针的人,现在正担忧地为明心擦汗,他本不懂主子的心思,但主子既然下了决心,他一个下人就只有尽力。
下针的富林比受针的明心脸色还差,有些虚脱,再见主子只专注明心,他给君琅邪留了一瓶药膏,然后退下。再走前,富林怕君琅邪忘了,提醒了一句:“主子,晚上必得在两个时辰内护得凤图。”
“嗯。下去吧。”
明心被抱着,他的下巴靠在君琅邪的肩膀上,他很疑惑,今晚完成了刺青,背后反而不疼了,只不过有些有气无力而已。
“呜——”什么凉凉的?不过好舒服,背后有点火辣,那冰凉的药膏用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