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狂风没有之前那一道温柔,他们像球一样被丢向隧道两边长满钟乳石和石笋的结冰墙壁,第一批上墙的人踩着比脚掌还狭窄的石壁皱褶,手忙脚乱接下自己的同伴。
好在大地这只疯山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蹦跶,因为赫连郁已经把罪魁祸首给抓了出来。
是真的给抓出来的,趴在石壁上,和其他奴隶挤在一起的乌伦看着他那手往地下一撑,不知怎么就将整只手连同大半截手臂给陷入了地里。
那场景活像是地下有什么东西张开口,一口吞没了赫连郁的手。
乌伦尚未来得及发出惊恐的尖叫,那个吓死人不偿命的野巫已经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回来的不只是手,那手上似乎还捏着一根细细的衣带一样的东西。
眼熟的动作看得乌伦自己的后颈肉跟着一起疼起来,不过他还没有对那“细衣带”感同身受片刻,那野巫已经把“细衣带”甩了出去。
褐色的“细衣带”在半空中灵活地舒展身躯,整齐的鳞光一闪而过,乌伦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那是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