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瑜一时间语塞，她确实没有从牧野那里得到关于这个的具体情报。无法做出解答的锦瑜紧张了起来，她脑子里快速的过着牧野对她说过的话。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我能来回答你”这是关上的教堂大门再一次开了，一个穿着黑色夹克，马丁靴的女人靠在大门上，干练中透着精明“牧野！”锦瑜惊呼，连忙低头看手表，这离她们约定的时间还早，怎么就来了？

“你好，何先生，我是肖牧野，现任滨江分局刑警，这是我的证件”牧野迎着大家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一步步的走上来，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给何昀锋看了看，何昀锋脑子里嗡的一下，他难以置信这个警察能找到什么证据，明明车祸后被撞碎的尸体马上火化了，倒进她杯子里的致幻药根本查不出来，她怎么可能查到。

“何先生，你是不是想到你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呢？可惜这个不在场证明已经被我破了”牧野信心十足的说，那日她去何昀锋的公司调查，那些同事都说案发那日早晨开完早会何昀锋就进了办公室，一直忙到了下午才出公司，中途有位同事给他送资料，还听见他差遣秘书去拿的声音，牧野将完整的调查录了下来拿回家里让韩霜帮忙分析一下。

那日，牧野吃着饭，韩霜听着录音，她仅仅只听了一遍就听出了里面的猫腻，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似的叹息“牧野，你是不是好久没办案子，脑袋都僵了？这么明显的漏洞你没听出来？”

牧野舔掉唇边的一颗米粒，愣愣的摇摇头，眼神里晴明的光芒被她按灭下去，换上了一副懵懂的样子，“没听出来，所以才要让你帮嘛”牧野又连忙扒拉了两口米饭，迫不及待凑过来想听听韩霜的解释。

“这个漏洞你真没听出来？”韩霜将信将疑的看着牧野，以前和她竞赛破案的牧野思考能力没比她差多少，这着实让她不太相信。

“我啥时候骗你过你！”牧野见韩霜质疑她，连忙发誓赌咒的，韩霜只好妥协，详细的解释起来“问题就是在那个送资料的同事并没有说他是来送资料的，在门内的何昀锋又是怎么知道外面敲门的人一定是送资料的？难道正常的人不应该是先说请进吗？”

“啊，对啊！”牧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一脸激动亲吻着韩霜的额头，“帮大忙了，亲爱的”

“讨厌，今天出去跑一天回来也不知道洗澡，都臭了”韩霜想掩饰自己的羞涩，把脸躲到一边，不过牧野哈哈一笑，跑过来捧起韩霜的脸颊，在她右边的嘴角又烙了一吻，“躲什么躲，你都是我媳妇了，还躲有什么意思，哈哈，要不我们现在就洗澡吧，说起来你也两天没洗了呢”牧野嘴角一挑，看着没有抗拒的韩霜一脸得逞的样子欢快的推着韩霜进了浴室，韩霜是没有办法一个人完成洗澡，所以她从来都是跟牧野一起洗。

□□的俩人泡在浴缸里，韩霜左半边身体上的伤疤一览无余，她的左手肘能弯曲的弧度很有限，五指都因为烧伤过于严重都手术切除了，而她原本最吸引牧野的修长双腿此时布满了骇然的伤疤，肌肉筋腱萎缩导致她能迈出一步都是极度困难并且还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正因为如此，韩霜不愿意去康复中心做复健，反正走路的希望渺茫，她不如用这些时间干点能帮助牧野的事情。

牧野现在完全可以视这些疤痕于无物，她一边给韩霜擦着背一边继续和她讨论着这件案子的事情。

“他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声音是录音，霜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那个秘书是谁？”牧野将韩霜的左臂轻轻抬起，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手法温柔而娴熟。

“宋柏佳”

“霜果然厉害，亲一口”牧野忍不住的亲了亲韩霜光秃秃的左手腕，韩霜抬起右手没用力的给了牧野一拳，“洗个澡也没正形，你是不是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没有，没有，我们继续说哈”牧野笑着清了清嗓子继续“何昀锋深知仅用宋柏佳提供不在场证明是不够的，所以就利用了这个送资料的同事，他录下了几种指派的话，让宋柏佳看见有同事过来，就放其中一个，然后对方听见这些话，肯定以为里面还有人，其实他早就不在了”牧野分析着。

“对，然后她假扮一个身份出门，这样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牧野现在思考十秒钟，我们同时说出这个身份是什么！”这是韩霜以前最喜欢跟牧野玩的游戏之一，美其名曰脑筋急转弯。

“清洁工！”俩人同时说出，“牧野，你慢了！”韩霜咯咯的笑着，牧野轻哼一声“那是我故意的！”

“只有清洁工才是所有人都不会注意的人，他才能顺利的走出公司，然后去往和她前妻见面的地方，这个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地方么？”韩霜想考考牧野，这属于犯罪侧写的范畴了，以前提议让牧野去专门学习，对破案有帮助，但是她总是答应了后就搁在一边。

“不知道，我调查了案发现在周围的所有餐厅并没有看见何昀锋的身影，或者他乔庄改变过的身影”牧野耸耸肩，她在这方面是依赖着韩霜的。

“何昀锋是出身名牌大学，智商超群，心机深沉，他喜欢掌控所有，他必定会选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