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í_yào残留的药劲让莫昊头重脚轻,思维迟钝。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周文东说了什幺,骤然看向周文东,声音还有一些沙哑:“你说什幺,mài_yín?”
“没错,就是让那些愿意花钱的男人操pì_yǎn,”周文东点头的样子十分闲适而理所当然,“莫少也不是第一次当男妓了,一回生二回熟,不要太紧张。”
莫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外闯:“放我走。”
周文东一把截住莫昊,擅长打架的人,轻而易举地钳制着莫昊摇摇晃晃的身体压进按摩椅里:“那可不行,莫少好不容易来一回,多了不说,不卖够一千块钱怎幺好意思走?”
莫昊的双手都被周文东握住,就蹬腿去踢他:“放开我,我他妈让你放开,你是不是聋了?”
“莫少不要害羞,等你被来的客人玩屁股玩到一边滴骚水一边shè_jīng,就不会想走了。说不定还会张着腿求着嫖客多操一会儿你的骚pì_yǎn,操得你合不拢的pì_yǎn一直滴骚水。” 跟仿佛温和好商量的口吻完全不同,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双臂十分强硬。
闻言,莫昊气得眼睛脖子都红了,在按摩沙发上死命扑腾:“我操你!操操操!干死你狗娘养的!”
嫖客刚到门口,是个穿廉价休闲服的中年汉子,看见屋里的架势脚步一顿:“这帅哥脾气挺烈的,能不能操啊?”
周文东熟门熟路地从按摩沙发里边摸出把情趣手铐,虽然号称是情趣手铐,但也是金属制品,卡着莫昊的手腕往墙上的锁扣里一压,莫昊挣得皮肤泛红出血都没有挣开:“进了这儿哪儿还有不能操的,你给了钱,就是把他pì_yǎn操烂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