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了也好!做爷的对喜欢的人儿,多半都喜欢独占的。谁知道雨扶风对那两个尤物是什么心意,万一我不小心做出什么让逾越的举动,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进屋,感觉到仆役们停在外面,在我身后带上门。
雨扶风仍立在桌边,微俯着身在面前纸上写字。头也不抬地说了句:“紫稼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眼睛落在桌上的纸卷。果然是画。画中正是那两个女子,均自罗裳半解、玉体横阵,姿态神情极尽诱惑。我一看过去,就移不开眼。直到雨扶风一声冷哼,震得我心跳,才全身一颤,拉回目光。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呢!”雨扶风淡淡说道,放下笔,腾出手来,三指捏着我下颏,将我脸庞抬起,迫我与他面面相对。看他脸上眼里,却也不见什么怒容,一派莫测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