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错了?”蒋文生终于停了手。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小花不该在梦里和僵尸做那种不要脸的事,也不该说他那里好大好硬……”
“啪啪啪啪……”蒋文生兴致勃勃地继续拍了起来。
我的屁股一定熟了……火辣辣地疼痛从皮肤一直渗到肉里。这种疼痛,虽然不似藤条带来的那般尖锐,却因为没有一丝停顿的缝隙,让人几乎透不过起来。
“想明白错在哪了吗?”蒋文生大概是胳膊酸了,终于肯停下来说话了。
“我他妈的哪不是错?而且你说哪错就是哪错,何必问我!!”——这是心里说的,我当然不敢说出来。我可怜兮兮地在他腿上扭扭屁股,然后突然想到我这个造型该有多丢脸,估计扭出来的也不好看。于是我偷偷地伸出一直手,准备向他那里摸去——哼!这个家伙在虐待我的时候一定又激情澎湃了!
我的手指穿过被子,爬过床单,刚刚触到蒋文生的牛仔裤。蒋文生冰冷的声音就已经从上方落了下来。
“你不吃饭是跟我耍脾气吗?”蒋文生狠狠地捏住我那已经灼热不已的臀肉,“你耍什么脾气?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耍脾气……”
为这个打我?因为我不吃饭,所以才打我?我身上一疼,一抬眼,眼泪却流了下来。“我只是……”
“只是?”蒋文生冷冷地打断我的话,“我……我半夜从r城赶回来,林小花!你不要太不识抬举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了好多字啊好多字……
花儿啊……你不是兔子,是兔爷儿啊……
7、我不是兔子(2) ...
我识得抬举的。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解释。还有人关心你吃没吃饭,这种感觉有多好。自从爸妈去世后,自从小虾死后……没人管过我。
蒋文生见我不说话,又甩起了胳膊开揍。
我不吭声,一点都不疼——好吧,这句话是假的。只是疼痛渐渐地转化为一股灼热,仿佛一股洪潮,从下到上地冲上心头,然后化成眼泪,默不出声地流了出来。
你看,我确实挺贱的。
这么一想哭的更伤心了。“呜……蒋文生,别打了……”
蒋文生没理我。
“给我纸……”
“什么?”蒋文生终于停了下来。
“鼻涕……鼻涕快要掉床上了……我一会还得睡呢……”
蒋文生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利落地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扔到我面前。
这手帕真漂亮!黑色的绸缎,一看就是手工的绣花,下角还绣了一枚皇冠,旁边两个字母——!我伸手擦了擦自己朦胧的泪眼。哦,是ws,“文生”的意思吧。
嘿!带手帕,绣字母,皇冠,这人可真够自恋的了!
我欣赏了半秒,就把那块手帕摁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狠狠地、用力地、响声震天地……你知道的。
擦完了鼻子,又卷了几下,擦去了脸上的眼泪。我乖乖地递回去,“谢谢老板。还您。”
“……”
“……”
“送给你了……”
“无功不受禄。”
“……”
“……”
“噗……”蒋文生最先挺不住,笑了出来。“滚过来!”
瞧人家这话说得,多像刚揍了小太监一顿板子的皇上,他还让你“滚过来”,而不是“滚出去”,多么宽容大度啊。
我捂住屁股“滚”了过去。
“为什么不吃饭?”
“胃疼。”
“……”
“老板不用担心,我这是老毛病了,疼着疼着就好了。”
蒋文生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有出声。于是我就狗腿子一般地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