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的一声,花家姐妹同是掣剑在,红紫剑尖遥指平天。花千红怒道:“真是狗胆包天,你杀了二叔和叔,还敢在无春城的地段公然露面!”
那是恶有恶报!平天嘴角微翘,心冷笑。
座位上的魔修纷纷离席,起哄围观,将人围在间,一副不花钱看猴戏,幸灾乐祸的样子。
花家姐妹凹凸有致和一马平川的胸脯同时剧烈起伏,怒不可遏。容易感情流露的花千紫已经眼圈微红,言辞悲切,持剑的似乎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本来就是非观念不怎么清晰地魔修们,见到此情此景,大多相信平天杀人在先。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杀了他,报仇雪恨。”一个魔修正义凛然地站出来做护花使者。
“一看这个小白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仙子如果下不去,我们兄弟主持公道。”另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魔修也帮色不帮理,火上浇油。
“那个老头,头发诡异,应该也不是良善之辈。”这一位魔修对至尊的满头金发有意见,唯恐天下不乱地煽风点火,唯恐失去看热闹的好会
一时之间,平天师徒成为众矢之的,众人摩拳擦掌大有替花家姐妹主持公道之势。
“什么人这么放肆!胆敢在我图娘的地盘闹事。”娇斥声,一朵彩云挤开人群从小楼飘出来,是一位成熟少妇。她华衣之下的妩媚,透露出一股彪悍之风。
看清楚拔剑的是花家姐妹,他的语气马上温和起来:“怎么回事,阿红,阿紫?这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肯定不是误会。”花千红道,“在二叔和叔遇害的附近,只有他们两个活人,而且上一次对质,他们也不否认。”
“一个魔者境,带着一个残疾老人,灭杀两个魔者上镜?丫头,你们动动脑子好吧。”图娘伸按下花千紫高举的宝剑,又半是埋怨半是怜爱地戳一下花千红的额头。
“哈哈……”魔修们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笑得很包容,好像是看到小孩子在闹笑话,就当是她们在胡闹。
图家与花甲都是无春城的世家,图家掌管无春城已经有些年月,势力庞大,一遮天,而善于侍弄花草的花家则是无春城最大的丹药世家,乃是全城首富。
两家虽然也暗争不止,但明面上依旧和睦相处,所以花家姐妹与城主图南域的妹妹图娘之间相当熟稔。
她们的那些小威风在图娘面前全都行不通,而且她说得还很有道理。
花家姐妹马上感觉有理讲不出,俏脸涨红,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隙让她们钻进去。
“那可不一定,那位金发老者看起来莫测高深,有点像一千年前的杀人器金发狂魔春永在。”
“他早就通天而去,不在凡间,你就扯吧。”众人爆发一阵含义莫名的哄笑。
“别笑!我说的可是认真的。”那名魔修有板有眼地认真道:“前几日,天生异象说不定就是春老前辈圣体下凡,再度游戏人间。”
众人似乎信以为真,陷入沉默。
“春永在,就是春天永远与我们在一起呀。”有魔修语气幽幽地附和道,“可我们这里永远都是冬天。”
众魔修再度一起哈哈大笑,广场雷动。
他们看向至尊的眼神充满玩味:都是金发,春永在的嗜血魔威令人谈之色变,而眼前这位却是人人得而欺之的残废。
平天师徒站在央被众魔修指指点点,就像是在观赏两个怪物。
平天怒火烧,脸色阴沉,至尊更是把脸埋在平天的后背,心怒火烧,等到本至尊实力恢复,一定把方圆百里的小崽子都屠杀干净,鸡犬不留。
同样足无措,进退两难的还有花家姐妹。众目睽睽之下,花家姐妹高举红紫宝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姐姐的俏脸红的想要滴出血来,脸皮更薄的妹妹则泫然欲泣。
花千红作为姐姐比花千紫要多几份决断,她猛地一跺小脚,道:“小石头,盯住这两个杀人凶,别让他们跑了,我们请父亲来查明真相。”
语毕拉着花千紫,御剑空对平天道:“咱们走着瞧,有本事别跑。”然后,一溜烟的御剑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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