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门下弟子在虞子木手下,只有被戏弄折辱』』
可当虞子木对上萧子川,就好似重演了农归剑、虞子木的一战。
不同的是,角色变换了,被虐的成了虞子木,碾人的成了萧子川!
更让他们感到难堪的是,农归剑对上虞子木时,是全盛状态。
而虞子木对上萧子川时,萧子川受创到只能动用凡境力量!
这两者一对比,愈显得他们门下弟子不堪,说是为萧子川提鞋也不配,怕是也不过。
“萧师兄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强悍得让人绝望啊。”大雪原弟子苦笑感叹。
秘境时,萧子川横扫黄泉、夏幽等人,再力压虞子木,那股有我无敌的气势,同为凡境,当时谁人不仰望,谁人不敬畏。
本想蜕凡化灵后能稍稍拉近与这位的距离,却不想,他们的差距连保持不变都没做到,反而越来越大了!
“真希望暗之子那小魔头能挑战萧师兄!”大雪原弟子心里恨恨说道。
他们不是暗之子的对手,无法替梅输雪报仇,让暗之子死在萧子川手里,也能稍泄他们心头之恨。
“长老这颗心总算放下来了吧。”明心院方位,张师兄调侃说道。
乍闻萧子川受创消息后,他心里吓了一大跳,之后就没停过。
现在眼见萧子川轻取虞子木,他语气一缓,调侃起自家长老,也是在倾吐自己同样的放松。
“嗯,这小子还算有分寸,没假安慰我。”明心院法相含笑点头。
在隐约得知萧子川受创后,他面色就没好过。
哪怕,萧子川坦言能应付接下来的战斗。
而在虞子木吐露萧子川无法动用灵泉力量后,他面色更是黑如焦炭,对这次论剑已不抱多大期待了。
虞子木等人本就是同境最顶尖的存在,你还能指望比他们低一个境界的萧子川赢他们?
哪知最后,萧子川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份惊喜!
“只要暗之子不比虞子木强得太离谱,这第一就算是被咱们明心院拿下了。”明心院法相脸上喜意根本藏不住。
他目光忽得往广寒宫方向望去,却见苏师一幅得到安慰的模样,当下眉头不由一皱。
“看她之前的样子,萧子川受创与她绝脱不了关系。”
“可萧子川却不对我提起此事,而这时对方也没失望。”
“莫非,萧子川受创非是她广寒宫的阴谋,而是另有隐情?”
他心里这般想着的时候,苏师身后的武师姐悄然按下心头的震骇。
“宴会上我出手试探,虽已看出萧子川实力不凡,却没想到,他居然强到这种程度!怕是已经接近灵三了吧?”
“虎病岂堪群狼伺······”
“那位计谋是不错,可萧子川却是猛虎一只,虞子木虽是饿狼,却只是一只幼狼,猛虎虽病,又岂是这狼崽子可以挑衅的?”
“咱们都错估萧子川实力了。”
武师姐心头感慨,平复心绪后,她指尖金黄一闪,一片秋叶无端浮现,将论剑的最新消息传给了湖心小岛上的那位。
萧子川虽隐约察觉到自己被人算计了,但却根本不知道,置他两次于险境的,只是来自某人落笔秋叶上的两句话,十四个字。
这时,他站在虞子木身前,静静俯视着对方。
虞子木瘫在地上,死死盯着萧子川的目光,满是不甘怨恨。
“三败于你!我恨啊!”
他嘶吼,很不甘。
“三败?”萧子川盯着他:“你以前是谁?”
北荒秘境虞子木败在他手里一次,现在论剑再败在他手里一次,只两次,何来三败?
既有这第三败,那自然是在秘境见面以前。
萧子川自认以前没见过虞子木,那只有一种可能。
对方改头换面了!
“你对我恨意很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萧子川说着说着,直摇头。
“我还没爱人,自然就不是夺妻之恨,那就是杀父之仇喽?”
“在北荒秘境的时候,你尚且只是凡境,那不短时日之前,你定然也是凡境。”
“而你父既死在那时的我手里,也只能是凡境。这么一想······”
萧子川眼里精光闪过,盯着虞子木。
“你既已有所猜测,我也懒得隐瞒了。”虞子木眼里满是残虐杀意:
“天下仇恨之最,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萧子川,你两项占全,此生我誓杀你!”
“你父李三通阴谋害我,我杀他,这笔仇我认了,也不惧你来报。可这夺妻之恨,你可别乱诬蔑人家姑娘。”萧子川冷笑。
“濉阳与我青梅竹马,你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不是夺妻之恨又是什么!”虞子木面部充血,狰狞可怖。
“濉阳?李誉,濉阳公主与你是不是青梅竹马,我不知道。可她既不是你妻子,亦不是我倾心之人,何来你乱七八糟的诬蔑?”
萧子川很反感李誉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
好似,只要别人家的女孩和他一起长大的,甭管人家愿不愿意,只要他想,对方就一定要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的禁脔,实在不可理喻。
“我倒是没想到,新月山一行,你还能活着出来。你体内烙骨就是在那里得到的吧?”
他那时重创李誉,将对方扔在山道上便没管,下山的时候,虞子木便不见了,之前他一直以为虞子木死了。
现在看来,对方不知怎得和山顶灵泉里的那具白骨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