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粗糙,说话直白甚至有些粗俗。既没有梦里娇羞的性子,连那个样貌都要大打折扣。本来细致白皙的手,现在不只沾不上边,还覆着常年做活的薄茧。那张脸也不再是病态的白,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穿着也是随意得很。要不是闹出来葵水这场笑话,怕是自己都忘了,这不是个汉子,是个小凤凰呢。
青琯到底是怎样一个来历,究竟抱着如何心思。方墨也不是全然清楚,可只要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与自己背着同样的担子,旁的,也就不怎么重要了。
方墨从眉梢打量到发端,越是和梦里的不同,便越是让他欣喜。就光是看着,就快要高兴得难以入眠了。
方大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失眠得如此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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