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子?”
“陈世美是状元,公主看上了他,要招他做驸马;我呢?居无定所,四处奔波,就想革满清朝廷的命,要功名没功名,要银子没银子,在官府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叛贼!我在外奔走这些年,把一家老小都丢给了你嫂子,你说,我能对不起她吗?”
舒月虽然伶牙俐齿,但龙鸣剑这一问也把她问得无语了。
她虽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更爱慕眼前这个男人了。
她想,就算没有夫妻缘份,能一直跟在他身边,也不枉此身!
两人一时无语,就默默地向前走着。
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已看到南门了。
龙鸣剑就说道:“我们赶紧把城上有神枪手这事儿告诉大哥!”
他说着,在马臀上拍了一下,他的马就冲了出去。
秦舒月就用双腿在马腹上夹了一下,她的马也冲了过去。
回到南门后,又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秦载赓,秦载赓马上就派人去向各路人马通报了这个情况,让大伙都小心点,避免再遭这种暗算。
其实以后几天却也没再发生这种事了。
秦载赓安排完了,才和龙鸣剑、王天杰坐下来研究打仗的事儿。
秦舒月插言道:“哥,城上用神枪手搞暗算,我们也可以以牙还牙!”
秦载赓一听,就高兴地问道:“以牙还牙,好!咋整?”
秦舒月说道:“我们也在营门外整个掩体,我就躲在那里,等城上的人一露头,我就开枪,肯定把他打死!”
龙鸣剑道:“这营门就对着城门,又有瓮城,城墙还那么高,又有雉垛,根本没法瞄准城上的人啊!”
秦舒月道:“掩体不对着城门,再垒高一些,就行了!”
秦载赓就说道:“好!我们试一下!”
天黑以后,他就带了一些兄弟,趁着夜色,在营门左右两侧各垒起了一个较高的掩体,又给掩体作了一些伪装,远远地看去,就像两个瞭望哨。
准备完了,秦载赓就说道:“鸣剑,天杰,明天你们指挥攻城,我和舒月,就做神枪手,专门打城上垛口边露头的敌人,你们看能不能趁势用云梯抢城!”
王天杰说道:“好!大哥,你们兄妹自己也小心些!”
龙鸣剑道:“你们得各准备三支枪,还要一个兄弟专门装子弹!”
秦载赓道:“行!”
于是,他们又安排人去准备云梯去了。
七月二十二,天亮后,围绕成都的攻守战又开始了。
秦载赓兄妹都是百发百中的枪手,他们在南门的攻城战中打出了一波**。
随着一场炮响,南门外的保路军又抬着云梯攻城了。守南门的董副将看他们还是老招数,就命令城上的士兵凭借垛口开枪阻击。
可今天跟往常大不一样。
往天,南门左右两侧城墙上的士兵,他们靠近垛口开枪,城下的枪手不容易打着他们。今天,他们刚在垛口边露头,就挨了枪子,而且都是头部中弹,立即倒地身亡。
董副将不知道,在保路军开始攻城前,秦载赓兄妹就已经在掩体里等候着了。
秦舒月把一支枪放在射击孔里,另两支枪放在顺手处。她把枪托顶在右肩窝,然后就不断变换姿势,瞄准城上不同的垛口,她要用最快的速度攻击几个垛口出现的敌人。三支枪都拉好了枪栓,子弹都上了膛。
攻城开始后,城上的一个士兵出现在她正对的那个垛口,他向城外张望了一下,就端起枪正准备射击了。
可秦舒月的眼睛,枪的准星,他的头,已经连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手还没有扣动扳机,秦舒月的枪就响了,“呯”的一声,那个士兵就仰面倒下了。
秦舒月把手里的枪往后一送,又抓过第二支枪,瞄准左边斜对的垛口,枪又响了,对面的那个士兵也仰面倒下了。
就这样,她一连开了十几枪,把城上的人打怕了,几乎没人敢靠近这几个垛口开枪了。
秦载赓那边也是这样。
城上出现了这样的火力空档,城下的保路军就抬着云梯过了护城河,向城墙根逼了过去。
城上不能用快枪有效地阻击攻城的敌人,看着敌人抬着云梯过了护城河,向城墙根逼了过来,董副将大急,忙命令一部分士兵靠在垛口的死角上,向城外射击,另一部分士兵则准备滚木礌石,等敌人把云梯搭上城墙时,来砸敌人的云梯;同时又派人去督署告急。
接到董副将的告急,赵尔丰立即带了林朝义和卫队赶往南门。
他到南门时,董副将已经艰难地打退了保路军这这轮进攻。
秦载赓兄妹虽然把南门左右两边各四五个垛口的火力打哑了,但受掩体射击孔的角度限制,他们压制不了其他垛口的火力,其他垛口的火力仍然给攻城的保路军以有效的杀伤,所以虽有几架云梯搭上了城墙,结果还被城上的滚木礌石给砸碎在城脚根了。
赵尔丰向董副将问了战况,就拿起望远镜朝城外观察,观察了一阵,他发现了秦载赓大营外左右两侧那突起的掩体。
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对林朝义说道:“朝义,你来看看!”
林朝义看了看,就说道:“大帅,狙击手!”
赵尔丰点头道:“对!想不到,昨天征癸在城西北用的这一手,今天就被秦载赓用在了这里呀!”
林朝义道:“大帅,对付这狙击手不难,把垛口变成小枪孔就行了,从小枪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