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营佐立即给赵大帅行了一个礼,大声说道:“谢大帅栽培!”
“这就是有功必赏嘛,不用谢了!你以后就给田将军做副手!”赵尔丰又看了看身边的田征癸,就问道,“征癸,你现在还是游击衔?”
“是,大帅!”
“本帅现在就升你的官,提拔你做成都城防营总兵,副将衔,率督署标营负责西北城头的作战!”
“是!谢大帅栽培!”
“征癸,你可要把这一片给我守牢了,出了事,你也不要怪我手辣!我能升你的官,我也可以把你一撸到底,甚至杀你的头啊!”
“是,卑职明白!”
“你好自为之,本帅就巡视全城去了!”
赵尔丰离开西北城头,带着那个营佐和卫队去西门了。
这一天,除北门的攻势缓过那么一会儿外,整个白天,保路同志军仍跟上一天一样,前仆后继,攻势如潮。
秦载赓、王天杰、龙鸣剑在南门也用了郝天民的方法,用云梯攻城,但也犯了相同的错误,把云梯做短了,死伤了好些人,也没能攻上城去。城上守军也是死伤了不少人,才用滾木礌石已将敌击退。而且环绕城垣,还有几个保路军首领也用了这个办法,在多处树起云梯攻城,让城上的滾木礌石都差点儿用完了,急得赵尔丰就要下令在城中拆房了。到黄昏时分,保路同志军的攻势渐渐缓了下来,还没等天黑下来,整个攻势就完全停了。
入夜之后,双方又都打累了,双方又都歇下来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