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
一提师娘,师父的那双柳叶眉便皱在一处,满面的恼意,不知原來发生了什么,竟然将师父气到如此地步,许是我看错了吧,一眨眼的功夫,师父又恢复到原來那张狂到沒心沒肺的模样。
“嫌本公子太俊了,所以早跑了~”轻挑的语气,满面的事不关己。
……这师父,还真是。
我扶着额,无奈笑着打趣:“是是是,您太俊了,人配不上,自觉丢人便走了。”
师父一听,颇为嘚瑟,那眉眼间尽是得意不掩,唇也微微上挑着,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暂掩了得意,一脸严肃:“你怎么问起这个來了?还有,那女人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突然想起了,所以,我就问问,”我据实以答,而后不自觉小声嘀咕着,“师父你不想说便不说啊,我又不是非得知道答案不可的。”
师父沒接话了,勿自皱着眉陷在对往事的回忆里,我也只好,干咳两声,靠上了一旁的朱红木柱,等着爹爹将新娘子迎來了。
半晌后,炮竹声声,伴着吵闹中夹着喜庆的说话声,该是爹爹迎了新娘子來吧,果然,在众人的簇拥下,爹爹手牵着一根大红的喜布一端,另一端牵着的是被侍女搀扶着的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
这一幕太过理所当然,似乎那新娘的身旁和爹爹的身旁都理应站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