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全国各地的杂耍班子也会在这一天占据祥京所有的主要干道,踩高跷的,划旱船的,拿大顶的,刀枪不入的,飞檐走壁的,嬉笑说书的,一路走来,眼花缭乱。
戏园子里各地方派系的名角齐聚一堂,生旦净末丑,只听阵阵喝彩与掌声穿透红墙,充斥满条街道。
路两边的商铺借此良机,纷纷亮出推销法宝,什麽有买有赠啊,什麽降价优惠啊,什麽新品上市啊,几乎吸引了所有女人的目光。
除此之外,来自五湖四海的美食也一定会让人欲罢不能。
熵帝满意的擦了擦嘴角,盯著明桦手中还未吃完的半个饵饼,明桦眨眨眼,识趣的递上自己的。
奉熵帝边走边看边听明桦介绍,民间如何渡过婆逻节,白天有看不完的节目晚上有玩不完的游戏,重头戏还在後头。
夜晚到来之时,整座祥京全部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朦胧之中,家家户户都将灯笼点燃,由灯光勾勒出的祥京,鸟瞰仿佛一只卧伏的巨龙,神圣,美丽,威严。
戌时整,人们开始一致向婆逻河边涌去,奉熵帝站在二层的商铺上,俯视著自己的子民,想起了一个关於婆逻河的传说。
相传婆逻飞升之前,每日都要在这条河里洗澡。一日,婆逻洗毕,身披薄纱覆体,躺在河边的草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小憩。
这时,对岸来了一个书生,书生看到了沈睡的婆逻,惊於婆逻的美貌与优美的姿态,当即扯下衣襟,赋诗一首,摘了岸边的一朵在花心里,滑向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