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了?云州军队永不与塑国交战?你愿意写下同盟书?”原来,在完颜烈还没有去找顾慎之之前,他早就找过了杨岄,完颜烈早有吞并夙夜的想法,无奈威慑与西南王在云州的五十万军队,世人当然不知道当年西南王放弃自立为王的原因,均以为他是夙夜的忠臣良将,因此每次完颜烈想要出兵夙夜的时候,想起了云州那五十万大军,心里就发怵,这样一来二去多少年过去了,塑国的军队也没再敢越国冷月关。
他并不想直接杀了杨岄,因为杨岄毕竟是西南王的独子,如果杨岄死在了塑国,他估摸着说不准夙夜朝会以此为威胁,跟自己干一仗,顺便收编了杨家的军队,顺便又为朝廷赢得了好名声,所以,他想要找一个完全之策,就只能逼杨岄写下卖国通敌的同盟书。只要西南王不出兵,他自认拿下隶州那五百里沃土,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至于顾慎之?那到果真是个意外,半年前,在夙京八宝楼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便觉得此人甚为眼熟,却并不是身边常见之人,他平生最怕别人说他笨,所以回到了祁城之后,还特意命人把顾慎之的画像给画了出来,那出来让大家跟着他一起想,却没想到,最后还是他身边的一个幕僚,想了起来,至于刚才在顾慎之房里说的什么见过顺贞皇后,那全是胡诌瞎掰的,二十年前,自己才十四岁,怎么可能跟着父亲去夙京。
外面人称云州的慎之公子聪明过人,想来比起他完颜烈,还差一点,不过也有可能是关心则乱吧,没想到顾慎之还是个多情之人,肚中怀着一个人的孩子,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人。
此时完颜烈再看看面前这个人的反应,越加觉得这两个人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清了清嗓子道:“你答应了?可我现在反悔了,刚刚慎之公子还说,我这里条件比云南王府要好,他愿意住在这里,不想回去了,我看,小王爷你就自己回去吧。”
“完颜烈,你玩什么花样?”杨岄不知道完颜烈临阵倒戈,怒火顿时又被激起,被捆住的四肢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痛的作罢。
“我玩什么花样?我没玩花样啊,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世上有人愿意做婊子,有人愿意做王八,杨岄,不如这样,你从我胯下爬过去,然后大喊三声,我是乌龟王八,我爱带绿帽子,那我就放你走。”完颜烈一时玩心顿起,反正刚才已经喂他吃了断筋软骨散,内力武功都已经消失了,害怕他杀了自己不成?
完颜烈示意侍卫将杨岄解了下来,杨岄除去桎梏,急忙运气内功想与完颜烈拼上一拼,谁知道一股真气提气,胸口便如千斤巨石般压着一样,痛到窒息,一股气全都向五脏六腑散去了。
杨岄顿时想起刚昏厥的时候,似乎有人给他灌过什么东西,但当时意识薄弱,根本无法反抗。完颜烈一把抓起杨岄的头发,将他按到了自己胯下,忽然间想到了些什么,拉开自己的裤子,将刚刚干完了顾慎之还没有来得及洗干净的地方塞进了杨岄的口中。
“哈哈哈……”完颜烈嚣张跋扈的狂笑之下,是杨岄一章作呕的脸,杨岄神情麻木的被控制住了下颌,不断的做着来回的chōu_chā动作,他闭上眼,脑中猛然出现的,却是顾慎之在清菊院中,被众人lún_jiān的场面,那些小倌从来不被人当人看,所以他们也从来没把顾慎之当人看。
杨岄的神色越来越凝重,直到完颜烈在他口中再一次达到高潮,他都一直呆呆的跪在完颜烈的两腿之间,忽然间,他弯下了身子,佝偻着背,口中的污秽不断的留出来,一步一步的爬过完颜烈的双腿。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里空无一物,暖炉已经熄火,顾慎之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嗓子里面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他勉强支起身子,爬下了床,裤子被撕坏,只能将就着穿上,还好衣服够长,遮的严严实实。
他勉强走了几步路,每一步都让自己觉得痛不欲生,双腿忍不住打颤。看见桌上放着的笔墨,缓缓坐了下来,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小腹传来绞痛,皱着眉轻轻抚摸道:“阿宝,别怕,爹爹没事。”
倒了一口水,不管冷热喝了下去,嗓子总算舒服了一些,在纸上缓缓的谢下了盟约,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门外的那个大汉走上前来,拿着他的书信,转身就走了。
顾慎之抬起头,看着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再过不了多久,城门就要开了,可他和杨岄到底能不能安然离开呢?
身子虚的厉害,他缓缓的坐在了门槛上,看着东边,盼着那太阳早早的升起,那个侍卫从走廊的尽头走过来,停在他身边,大声道:“我家主人说,送公子和小王爷出城。”
顾慎之迷离的眸中忽然间看见了希望,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转头看着那侍卫道:“劳烦这位大哥领路了。”
那大汉点了点头,看着顾慎之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内心忽然间产生一种想要扶他一把的yù_wàng,却被那清桀的神情给吓了一跳,顾慎之仿佛是那泥泞中窈窕而出的芙蓉,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贵不可言,冷不可近身,却又如此的弱不禁风。
将军府门口,杨岄的马车停在那里,清波拉开马车的帘子,看见顾慎之走了出来,激动的早已哭的稀里哗啦,顾慎之有点僵硬的挪动着步子,将冰冷至极的手掌放入了清波的手中,抬起头问道:“小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