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朱狄斯却在泪与痛中露出了一丝豁然的笑:“去他妈的。现在这个世上,只有你和我,其他的,都是狗屁!”
一瞬间,安东尼感动得难以言说。是朱狄斯的意志,让这一场丧尽尊严的强`暴,变成了一次真正的拥有!
于是,就这样,他粗率地占有他,采撷他,品尝他。在安东尼的冲击中,朱狄斯恣意地呼喊着、呻吟着,身体在他的怀中扭曲成了令人销魂的弧度……
尼禄竟一时看得呆了。朱狄斯那张和赛扬斯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让尼禄总是将他们父子的形象混淆起来,以至于朱狄斯这妖孽天天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尼禄却从未对他起过欲念。可现在,他坐不住了,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孔雀毛,站起身就想上前把安东尼甩开,自己去侵入那具令人销魂蚀骨的身体。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虚弱的斯波拉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尼禄愤愤地回过头来,却见斯波拉斯的脸上挂着鄙夷的笑容。
“怎么,我这贱人已经被他征服,如今连你也要被他征服了么?”
这一句话对尼禄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低头看看斯波拉斯鄙夷的笑容,抬头看看云雨之中的安东尼和朱狄斯,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真是想不到,原本想羞辱安东尼和朱狄斯,如今却反让他们藉此抱负了自己!尼禄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大吼出声:
“够了!给我停下!停下!”
【19】踌躇又彷徨,一骑奔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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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重伤未愈的朱狄斯经过尼禄的一番羞辱和惊吓,已经虚弱不堪,而与安东尼激烈的交`合更是几乎抽走了他所有的气力。终于,当尼禄狂躁地喊着停下的时候,高`潮的眩晕感彻底夺走了他的呼吸,瘫软在了安东尼的怀里。
在尼禄愤恨的目光中,安东尼从容地理好了自己的衣襟,又为朱狄斯披好衣服,打横将他抱起。
“陛下,您还有什么指示?如果没有,我便告辞了。”安东尼的话语一如他的神情那般,冷傲得令人发怵。
尼禄竟然被这眼神逼得连一句“滚”都说不出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安东尼抱着半昏迷半清醒的朱狄斯渐渐走远……
那一晚,尼禄把怀孕的波培娅晾在了一边,将已经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斯波拉斯双手束缚,压在窗前的大理石板上,发狠似的用自己身下的利器贯穿他的身体,占有了他一次又一次。
“这就是对你不忠的惩罚!”尼禄把他按在石板上,从背后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甩下了这句话。吼完这一句他还嫌不够,退出了斯波拉斯的身体,又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不料,正想再一次地架起他的大腿从正面进入时,尼禄却正好对上了斯波拉斯那毫不服软的锐利眼神,顷刻间又来了火。“贱货!记住,你是我的!”
想到朱狄斯和安东尼皆已安全,斯波拉斯禁不住豁出去地放肆起来:“我出生的时候,身上并没有烙着‘我属于尼禄’!我是我的!过去是,现在是,今后也是!你能一刀子剥夺我男人的身份、娶我又弃我、一次次□我,但是我永远是我的!”
“你!”
尼禄气急败坏地抬起了手,斯波拉斯认命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一巴掌落在自己脸上,可是等待了几秒,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斯波拉斯睁开眼,竟见尼禄那抬起的手颤抖着悬挂在半空里,身体也跟着颤抖。他愤懑而悲伤地剧烈喘息着,喘着喘着,气息越渐不均匀,竟渐渐成了抽噎!
斯波拉斯惊异地看着尼禄——看着他就这样起身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落下了悬在半空的手,转身落泪。
“混蛋……打你,还不如打我!”
说完这句话,尼禄的泪眼再次给了斯波拉斯一瞥,便将他甩在了大理石板上,径自离去了。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在此把守的提格里努斯禁不住问道:“陛下,您为什么不杀了安东尼?今日你放过他,他很有可能回去投奔西班牙总督盖尔巴。盖尔巴早就意欲造反,如果再得到安东尼这样一个军事将领,会非常难对付。陛下,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带人,办了他。”
不料,尼禄抹了一把眼泪,突然大吼了起来:“他要去投奔盖尔巴就让他去!他要造反也让他去!我是罗马帝国的皇帝,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人能强得过我!安东尼,朱狄斯,让他们扑腾,由着他们扑腾!看看是他们整死我,还是我整死他们!”
尼禄的癫疯之语竟让提格里努斯也吓得踉跄了两步。
终于,尼禄停止了狂躁,可胸口却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他再次回过了头,对虚弱地倚在石板上的斯波拉斯含泪怒目而视。
“你尽管看着,谁才是这世上最强、最了不起的男人!斯波拉斯,总有一天,你会在灵魂上对我臣服!”说罢,尼禄狠狠转过头,迈着一双罗圈腿愤愤而去。
斯波拉斯僵直在了身后的大理石板上。
他发现自己错了。
从尼禄阉割了他的那一刻开始,从尼越渐疯狂地占有他开始,他就以为,尼禄对他就像对待自己皇宫里任何一件玩意儿——稀罕时拿来疼,需要时拿来用,不稀罕了就扔。直到这一刻,他才隐隐感觉到,这个疯狂的皇帝是有爱的——变态,却也炽烈……
就在斯波拉斯倚在窗前的大理石板上陷入恍惚的时候,朱狄斯正渐渐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安东尼新居简陋的卧榻上,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