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乐:“踏月,你听我说,那叶鸫接近我大哥就是有目的的。”
踏月:“他既然是孤独皇室的皇子,那么就肯定不会做出叛国的事,我看他也不像情愿委身的人,如果说,他接近将军是为了恢复身份,那么他成功了,既然身份都已经恢复了,为什么还不解开将军的惑术。”
青乐听到这,也开始疑惑了,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子狄和云伈雨的家族都效力孤独皇室,那么按道理说,是不应该做出叛国的事,那么叶鸫是孤独皇室的皇子,就更不能做出叛国的事,难道他们折腾一大圈就为了让风昂然帮助叶鸫恢复皇子身份?这也太脱裤子放屁了,如果想恢复他的身份,单指子狄,或者云伈雨,直接带他去面见孤独皇室即可,何必大费周章的做这种事。
青乐:“踏月,我也想不通这件事。”
踏月开始捂着头,碎碎念,青乐坐在一旁,心想他对风昂然算是执念了,干脆听他唠叨唠叨也无妨,毕竟目前看来,他什么事也帮踏月做不了。
谁知道,这一听就是三年。
这三年来,踏月每次来青乐这里碎碎念,都是,将军又和叶鸫闹别扭了,叶鸫又被将军哄回来了。都是自己下的咒,这么演来演去的有意思么,做戏给人看,不嫌累吗?如此这般,碎碎念。
青乐二十岁时,身体已经开始不好了,之前还能天天出去逛街,听听说书人八卦,如今只能几天出门一趟,而踏月来探望的越来越频繁。
青乐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踏月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青乐,你发烧了。”
青乐轻轻呢喃一声,踏月出门去找来大夫。踏月扶着青乐喝了药,见青乐昏昏睡去,踏月坐在床边继续碎碎念,完全不在意青乐是不是听得见。
踏月:“青乐,前几天我偶然看见风铁然在这镇子里安养了一个少年,那少年与我有几分相似…我没暴露自己,只是十分不解,我没想深思,可那少年却不知道有什么神通,亲自找到了我,与我说,风铁然爱慕我,才圈养他这个替身以解相思,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对风铁然….我对他,没有情爱之意,我….”
青乐闭着眼睛说:“我知,你喜欢我大哥…”
踏月连忙扶起青乐说:“青乐,你醒了?”
青乐揉着头说:“没睡,就是闭会眼睛….”
踏月:“青乐….你会看不起我么….”
青乐:“怎么会呢…..谁都有权利去爱慕,喜欢上一个人而已。没什么可羞愧的。”
踏月:“可是,将军他不喜欢我…”
青乐:“那么,你还对大哥他….?”
踏月摇摇头说:“不,已经放下了,当初对他是感激,之后是崇拜,然后是爱慕,但我也不是那种死抓住不放的人,我再纠缠下去对谁都不好,他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我又何必去徒增他的烦恼。对他而言,我只有放手,他才会更好。”
青乐闭眼说:“踏月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也是个豁达之人。”
踏月摇摇头说:“我并不豁达,而是死心了,我曾经冒死进言,对他说了叶鸫对他下咒的事,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都知道,他对我说,他知道叶鸫做的一切事,但是他爱叶鸫,是真的爱,与诅咒和蛊惑都无关,因为喜爱所以才纵容….他什么都知道,都知道….”
青乐猛地睁开眼睛,他不理解了,为什么,风昂然居然明知道叶鸫居心叵测,他还….青乐说:“踏月,我想回去见我大哥一面,或者,让他来见我一面….”
踏月点点头,说:“好,我回去就替你转达。”
几日后,青乐没等到风昂然,却等到一群黑衣人进屋就把他捆吧捆吧带走了。
还是那座酒楼里,雅间的床里青乐躺在上面,有气出没气进的,一位穿着华丽服装的女人走过来说“啧啧啧,这要死不活的,能不能行啊。”
另一个人说:“那位大官就喜欢这种长相的…”
青乐脑子很混乱,听见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什么就走出房间。
虽然有青乐的介入但世间依然按照话本的内容在进行,踏月还是被叶鸫愚弄,叶鸫对踏月说:“你圈养的那个小心肝啊,已经被人扔到那城镇里的酒楼,今晚就要献给一个大官了,你不去救他?”
踏月想到前几日才与风昂然说起来的事,转眼间就被这个叶鸫知道了,恶狠狠的说:“你一直控制着将军是不是!”
叶鸫低头不语,他眼神凝重,他说:“不过就是媚惑之术而已,怎么可能控制一个人几年,是他告诉我的,呵呵,他在亲人与我之间,选择了我,呵呵…”说到后来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
踏月没心情看叶鸫发神经,心急如焚的跑去营救青乐。
看见远去的踏月,风昂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抱着叶鸫说:“我很爱你 ,愿意无条件的宠溺你,你看我弟弟我手下,谁都不如你重要。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他们任何一个。”
叶鸫不敢回头看他,他说:“真的吗?”
风昂然在他脖颈处说:“我可以做给你看。”
夜晚踏月奔在城镇的街道上,挨家酒楼找青乐,最后他来到初次遇见叶鸫的那家酒楼,他踮起脚尖飞身上房,在一间雅间里发现了青乐的衣物,他心跳加速,冲到里间,看见一个大官满身是血的倒在床上。
这时一名黑衣人跳窗而逃,那黑衣人跳窗之时还大声喊道:“有刺客!刺杀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