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念其实就是和晚舟玩儿,虽然忘了对方身份,但也没起杀心,他此时的功力早已不及轩辕狂,但他也有他的办法,只见他身形一闪,一下子就扑到晚舟身边跪了下去,一边大声道:“师傅救我啊,轩辕他会宰了我的,他真的会宰了我的,师傅救命啊,我没想过要杀你的,呜呜呜,师傅……”
这一招让晚舟更糊涂了,看看脚边的非念,再看看一边气呼呼瞪着非念的轩辕狂,他似乎有点明白了,连忙将非念扶起来,温声道:“这么说,你和狂儿是朋友吗?”
非念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师傅,我和轩辕不仅是朋友,还是兄弟,我们本来不想这么快露面,因为轩辕说要给你个惊喜,所以就和我一起躲在那张床底下,谁知道他受不了你伤心,先蹿出去了,我不好意思马上就出来,就又呆了一会儿……嘿嘿,才出来,谁……谁想到一出来就……就遇上师傅了。”
晚舟松了口气,微笑道:“原来如此,可你为什么看见我就要过招呢,刚刚我真的以为你是要杀了我呢。”他缓步来到桌边坐下,对轩辕狂和非念道:“你们也坐吧,有什么话慢慢说。”
轩辕狂哼了一声,来到晚舟对面坐下,生气道:“师傅你不知道,这家伙就是好斗的个性,是人家躲他十万八千里他也能追人家十万八千多一里,只为了打一架的主儿。只不过……”他恶狠狠看向非念:“你怎么会对我师傅动手,就算对打架狂热也不应该狂热到敌我不分吧?”
非念在晚舟的身边坐下,看样子是把他当作保命符了,委委屈屈道:“我……我本来是想向师傅隆重介绍一下自己的嘛,谁知一打照面,师傅就摆出了防范的架势,我觉得好奇,师傅已经修炼到了元婴期,怎么可以空手防御呢,他应该先取出飞剑才对啊,我就想教师傅一下,谁知说着说着,就忘了师傅的身份,就……”他抬起头来:“不过师傅啊,你都进入元婴期了,怎么还用普通的剑呢?你应该用飞剑啊。”
晚舟脸上微微一红,赧然道:“我的确是到了元婴初期没错,可那只是因缘巧合,因为误食了后山的一枚奇怪果子所以才进入的,所以我的元婴其实非常弱,也没有能力炼制飞剑,何况如今多事之秋,大家都非常忙,我也就没有麻烦他们,反正飞剑也不急,以后再说吧。”
轩辕狂捻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呵呵笑道:“师傅,好香啊,你的厨艺还是这么好,恩,我给你带了几样礼物,不过等晚间无人时再看吧。你刚才说多事之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咱们半山派也会来这么多修真界的人啊,我记得咱们派小,除了苍云山的几个小派,和其他修真派别一向没有来往的不是吗?”
晚舟叹了口气道:“五百年的时间啊,早已物是人非,你不知道,在三百年前,整个归元星便出现了一种怪兽,专门袭击功力高的修真者,除了大乘期的修真人外,许多分神期以上的人都遭受了攻击,被攻击后的人只有一种症状,就是全身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可明明怪兽只是喷出一种气体,也没有吸功力,究竟为什么就会造成这种后果,没有人知道。而且这种怪兽来无影去无踪,有几个大派的进入大乘期的修真者也尝试抓了几回,却一直都没有抓到。一百年后,云祥国京城最大的医馆宣布说他们费尽心力,终于研制出了能让被攻击的修真者恢复功力的药丸,可这种药丸要耗费无数灵药,每三年才只能炼成两颗,一开始,各大派为了自己的掌门和长老都打破了头争那两颗药丸,后来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隔三年各个修真派别都要齐聚京城派出高手比试,冠军和亚军拿的出十万金币,才有资格买下那两颗药丸,钱财与功力缺一不可。”他苦笑了一下:“所以各个派别为了取胜夺药,真是各出奇招,像咱们苍云山这种修真小派的团体,也只能联合起来,选几个最厉害最优秀的人去参加比试,但我们哪是那些大派的对手,何况财力也有限,因此上三百年了,竟然就没有一回成功的夺取过药丸,而那怪兽还在到处为祸,唉,真是让人担心啊。”
轩辕狂和非念愕然对望了一眼,没想到他们五百年没有出来,归元星上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件,而且那个医馆也很可疑,为什么他们会炼出解毒的药丸呢,而且为什么每三年才只能炼出两颗来呢?但话又说回来,他们似乎也没有必要明明炼出十颗偏偏说炼出两颗吧,那样做除了有钱不能赚外还会有什么好处。
轩辕狂呼出口气,他直觉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现在他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也不想发表评论和看法。眼看着晚舟的神情黯然,他连忙站起身故作轻松道:“对了师傅,只顾着说话,我回来还没去拜见各位师叔师伯师祖呢,尤其是掌门师祖,我可是很想念他那把飘逸的白胡子啊,哈哈哈。”
晚舟听他说到须清子,面色不由得一变,想了想方站起来叹气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带你过去拜见他老人家吧,只是……唉,算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说完转身向外就走,轩辕狂让非念留下,自己跟着师傅出来。一路上师徒两个说些别后情形,他因为余恨不许暴露别有洞天的一切事情,便信口开河,说自己是被一个修真奇人抢去,蒙他教导了五百多年,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