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木夕往床沿一坐,严肃的咳嗽一声,大有三堂会审之势,“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启禀大人,小民许愁,大人明鉴,小民是冤枉的。”许愁很配合的跪下回话道。
“大胆刁民!本官还未问话,你就胆敢狡辩,是在藐视本官吗?是否冤枉,本官自有裁断,哪里轮到你来评判了?当本官是那无用的昏官吗?”木夕一拍床沿呵斥道,官威简直大。
“大人息怒,小民知罪,大人饶命。”许愁惶恐的说道。
“这么快就知罪了?本官还没动刑呢!那说说吧,你犯什么罪了?”木夕无趣的说道。
“小民不该质疑大人的判断能力,大人英明神武,一定会还小民一个公道的。”许愁恭恭敬敬的说道,着实拍了木夕一记马屁。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刁民!本官还当你真的良心发现,准备俯首认罪了。原来是在这里巧舌如簧,给本官下套呢?”木夕怒道,“你到底犯了何罪,还不从实招来,别逼本官大刑伺候!否则定然叫你生不如死。”说着,便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根鞭子,对着空气抽了一鞭,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民冤枉啊,大人,小民无罪啊。”许愁喊冤道。
“放肆!大胆刁民,竟还敢咆哮公堂!”木夕喝道,“本官且问你,你可有背着你家相公与人私相授受?”
“大人明鉴,小民一直恪守夫道,对相公一心一意,绝无二心。更是不曾犯了大人口中所说的与人私相授受之罪。”许愁坚定的说道。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这大胆的刁民还敢狡辩,真当本官昏庸好欺吗?”木夕斥责道。
“大人,小民真的冤枉啊。”许愁申诉道,“大人说小民与人私相授受,可小民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如何与人私相授受?大人若是不信,可,可以验明正身,如此谣言便不攻自破了。”许愁娇羞的说道。
“哦?既然你说你还是处子之身,那本官便好生验证一番。”木夕说着,便将鞭子折了起来,捏在手中,走到了许愁面前。
许愁更加害羞,半掩着衣裳,斜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捏着衣角。模样简直像极了被人调戏的良家少男。
木夕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用鞭尾勾起许愁的下巴,左右摆弄,好生端详了一阵子,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声,好似在欣赏许愁的“花容月貌”。
“大,大人,为何还不验明正身?”许愁疑惑的看着木夕,露出一丝紧张之意。
“你这刁民,小模样长得还真俊。”木夕用鞭子轻轻拍了拍许愁的脸颊说道。
许愁适时地害羞的低下了头,娇笑一声:“大人真会说笑,小民不过乡野之人,哪里比的大人绝色。”说完还太头对着木夕抛了个媚眼,明晃晃的诱惑啊。
木夕一阵心痒难耐,也不再只顾着端详许愁的面容。而是慢慢扒去了许愁的衣服,坏笑道:“那就让本官好好检查一下你这犯民是否真的不曾与人私相授受。”
“是,小民凭大人施为就是。”许愁配合的说道。
“来,跟本官过来。”木夕暧昧一笑,便径自往床边走去。
许愁看着木夕的背影,也露出一丝邪笑。犯人和县太爷,果然刺激。
许愁乖乖跟了过去,木夕装模作样的开始验明正身,实则吃遍了豆腐。
忽然,正当木夕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许愁猛然一个翻身,夺过了木夕手中的鞭子。同时将木夕的双手压在了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鞭子把木夕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并且固定在了床头。
“大胆刁民!你,你要干什么?”木夕惊慌失措的一边挣扎,一边斥责道。但实际上他挣扎也只是不断扭动身体而已,双手却配合的没有动弹。而他语气虽然惊慌,但眼中却尽是戏谑之意,甚至还不断对许愁目送秋波,更是施展了一丝魅惑之意,缓缓的冲击许愁的心神。
许愁邪邪一笑,伸手去扒木夕的衣服,惊讶的发现木夕早已主动解开了星空道袍的禁制,他随手一扒便将木夕扒了个干净。
“你,你不要乱来!你敢对本官不敬,信不信,信不信本官打你五十大板!”木夕惊恐的威胁道,身子不断往边上挪去。
“哦?大人说的乱来是什么意思?大人想要小民怎么乱来呢?”许愁戏谑道。
“什,什么乱来,我不知道。”木夕连忙反应过来,立即摇头道。
“原来大人也不知道啊,可是你在害怕什么呢?”许愁故作疑惑道。
“谁,谁害怕了?你这刁民还不速速放开本官,本官还未验证完呢!你不想脱罪了吗?”木夕命令道。
“大人觉得这么好的机会,小民会放开大人吗?”许愁幽幽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木夕沉声质问道。
“现在大人为鱼肉,小民为砧板,小民便如实告诉大人吧。小民今日便与大人犯那私相授受之罪,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在堂下的时候,小民就迷上了大人这副勾人的容颜了,大人不如成全了小民的相思之苦吧。”许愁轻轻抚摸着木夕的面庞痴迷道。
“你,你大胆,本官一定要将你流放到边塞去!”木夕又惊又怒道。
“嘘!”许愁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大人难道想让人知道我们在私相授受吗?”
“你!”木夕忿忿的不再大声说话了。
于是许愁便开始大行其事。
“你好了没!赶紧放开本官!”一个时辰之后,木夕瞪着许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