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我当然喜欢”瞿深道,“可是我关心的是我的画,我之前还以为你也是。”
“我是关心啊。”翟养浩以为他态度软化了,往前走了一步想去抱着他。
瞿深伸出食指点在他心口,不让他再靠近,轻轻翻转手掌,翘起拇指,另外三指屈起,像是要对他的心口开枪一样。翟养浩看着他细致的眼睫,配合地慢慢地举起双手投降。瞿深像是满意了,打开门,自己进去了。翟养浩站在楼下看着每层楼道的灯光随着他的脚步声亮起,轻轻叹了一口气。
翟养浩平时工作很忙,但是周末从来不肯去办公室加班,宁愿在瞿深的画室里,用小笔记本和手机做事。虽然不方便,但他毫不介意。
这几天估摸着瞿深还没有消气,他这周末顿时寥落起来。早上起来,对着镜子足足刷了半个多小时的牙。直到他的妻子裘天天探头进来,看着他,“咦”了一声。
“怎么没一早出去浪了?”
裘天天说着,走进来。翟养浩漱完口,不及答言,裘天天先“嗤”地一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