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想得有些疼,摆了摆手,闭上眼睛休息。这一休息又是半天。
再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多了一户病人,就在他旁边,是一家三口生病的是一个二三岁的小男孩,穿着病服肉肉的很可爱。
但是这会脚上正挂着水,被他妈妈抱在怀里安慰着。
“宝贝不哭不哭,疼不疼啊,妈妈都很说了要吃药药,谁让你不吃药药现在要打针了吧。”
小男孩扑在妈妈的怀里哭的十分的伤心,“妈妈不打针了,我吃我吃。”
小男孩的爸爸眉毛一瞥,“现在吃还来得及啊?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把药丢了。”
话语虽是严肃的不得了,但手却一直温柔的拍着小男孩的背。
不知道为什么窦淳良就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哭了,是啊,得了病就得吃药,不吃就得打针,等到痛的时候才想到吃药就来不及了。
他的病病的不轻,竟然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思考楼青话的可能性,就算这个谢缙不同就算他是真心喜欢自己,但是喜欢能有多久。
他还有家人,男人和男人是条不归路,对谢缙的好感和感动远远还不够让自己承担起这些。
而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只能用别的来偿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