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妖王被北域妖王一段话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顿时成了猪肝色。冷脸道:“那你倒是说说那只小妖是何来历?”
“不是一直是你派妖在盯吗?我们可不敢越域。”北域王一句话咽的南域王哑口无言,又感觉有些面红耳赤。东域确实是他一直在盯着,那几只小妖的事也他一手策划的。可如今有一只妖物出了变数他还懵懂不知,还问“为什么?”简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能喃喃道:“是我考虑不周。”
北域王好一顿数落,“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根粗神经,我们都怕没栽到东域王手里,反倒被你坑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别人都是坑对手,这位怎么就坑队友呢?
南域王是只狐狸,也是只狡诈的狐狸,能屈能伸,被数落一通也面色如常,但是心里就不知怎么想了。默言落下一子,将整个棋盘局势占据上风。
看到棋盘上棋子棋风转变,北域王爷刮开脑壳也能想到南域王打着什么鬼主意。不就是嘴上讨不到好处,就在棋盘中使劲的作。北域王不以为意,碧色的瞳孔看向紫莎萝婆树下不咸不淡调试琴音的西域王。这位可是真正的聪明妖,别妖想不出的问题他都能找出关键点,试探性的问:“西域兄,关于东域你有何见解?”
“叮叮咚咚……”袅袅的仙乐随之奏起,“我认为是先找出那只妖物。他是变数,也可能是异数……”能在四个妖君手中毫发无伤逃脱,本事不可谓不强。掀眼对上碧色的青瞳,“当然,这儿只是我个妖的看法。你们随意。”
北域王斟酌片刻道:“东域王同那名小妖不可谓不妨,我们两手准备即可。一边派妖兵调查那只妖物的底细,一边派妖盯紧东域那边。还有……介以猎狐这边情报不理想,我跟西域王有权利介入东域。“
出了那么大的事,倘若他在不同意就有些说有不过去了。南域妖王猎狐完全没有任何考虑,点头“好。对了,你们来我这儿这么久,不会被东域王发现有什么吧?”
“你现在才想到?”北域王端着浩然真正气的脸从棋碗里捨子落下,鹅卵石炼制的白子磕在棋盘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不过也晚了。她能瞒住你莫名多出四妖君,也能瞒住你更多的事。比如说……“抬头对上他的眼,”你能派妖兵去她那里查探,她为什么就不能派妖兵来你这里监视?恐怕如今我们几人的打算她已经猜的**不离十了。“
“不会吧?”南域王惊道。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西域王边抚琴边分心道:“你小瞧了她。不,因该说我们小看了她。因为她只有千年的修为,因为她只是一介女流,我们便放松警惕……可我们却忘了一件事,智慧……”凤眸犀利的扫向下棋的二妖王,“是无穷的。要不然她又怎会当上一届之王?我们因知,妖界之中弱肉强食,强者为尊。我们妖类崇尚强者,绝不会臣服比自己弱的妖,我们……”停顿片刻,“皆被她的外表给迷惑了……”
“特么的!”被点醒的南域王气绝拍案,“那小儿整日弱齿打扮,就像人类没断奶的娃子,还整日一张死人脸。该死的!本王竟然被她给耍了?”南域王愤怒的咆哮。光一想想自己每次在她面前洋洋自得时,指不定那时那个该死的女妖在背后怎么笑话他呢。“简直是气煞本王!!!”
这怎么一个憋屈了得。北域王光是看南域王狂躁的摸样就有些想笑。他们三妖中经常去东域串门子最多的就是南域王,西域离东域正好南北相泽,百年中去不到一次。而他平时就喜欢窝在宫殿里,做一个神秘的妖王,平常没什么事也不会轻易外出。哪里比得上狡诈的南域王骚包的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有什么喜事总喜欢出去炫耀一番。
“咯咯咯……”一只红色的纸鹤从西方飞来,停到西域王奏乐的琴筝上。纸鹤是用来传讯的交通工具,就如人类的信鸽。
“我府地还有事,先回去了。”西域王起身收好古琴。
南域王此时也顾不得伤春思悲,慌忙起身留住要走的西域王,“诶你别走啊,事还没谈完呢。东域王的事该怎么办?”
西域王掰开被扣住的手腕,回首对南域王道:“我相信你能解决。”说完就腾空驾驶飞禽,很快就飞了远。
草!什么我相信你?问题是你相信我,我还不相信我自己啊!“小琪,你说风歌这是什么意思呀?”南域王垂头丧气的瘪向坐的老神在在的北域王。
掐指变出一张贵妃椅,北域王舒叹的叹谓一声躺下。反正棋是下不成了,怎么舒坦怎么来,“能如何?只要她想保住神髓之人一天,我们就有机会。其他的,你想再多也没用。”顿了顿,勾勒起一个讥讽的笑容,朝还在思考当中的南域王道:“你可真蠢。”
“泥煤!劳资最讨厌你这样对本王笑了。”南域王一个拈花诀冲北域王泼了一盆冷水。
北域王像是早知会如此随空挥手幻化出一缕屏幕,遮挡。
冲势极快的水像是遇到了一堵墙,沿着墙壁流入了泥土中。南域王见一计不成再心生一计,张口吐出一条火龙。火龙在腾空中翻转,稍许,龙鸣一声,锐不可当的朝北域王游窜过去——
北域王面色如常的挥出一堵土墙,将火龙,覆灭。
“琪华!你无耻!”南域王气急败坏整个妖身就攻了过去,各种诉法五颜六色全使了出来了。
“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看看?”北域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