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面无表情,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摔回床上。
激动之下,男人一头青丝漫天飞舞,曼妙非常,只见他挣扎著又站了起来,试图力挽狂澜。
挣开的衣襟下,洁白带著些微蜜色的肌肤就这麽令人惊豔地迸了出来。
魏帝冷眼看著他疯狂的神情和忤逆的举止,似乎在看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他并没叫人废了或者封了他的武功,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威胁在自己眼中永远渺小如尘,不值一提。
另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征服欲。不过,凡事都得适可而止。
被硬生生挫开一只手臂时,阮汗青没有发出一声痛吟。他满脸是汗,依然对面前这个自己看不见的人倔强地翘著下巴,裹在袍子下的身体因为憎恨而抽搐著,握成拳头、不断发出响声的指节是赤裸裸的狰狞。
魏帝不以为意,他是天下的主宰,所有的人和物都必须臣服於他的统治。连上天都要迁就他,为所欲为,他不需要愧疚和害怕,包括毫无理由地摧残这个被硬是打扮成女人的男子。
但是男人看上去却没有一丝女态,他的每分气息都高度保持著原始的野蛮。他的体内跳动的仿佛不是心脏,而是一把刀。无意中便惊为天人了。
魏帝不再多想,上前压住他,三下五除二就撕烂了男人身上的红袍,这才发现他里面什麽都没穿,只要掀开下袍两人的下身便亲密接触了。
男人愤怒地挣扎著,用完好的那只手不断地冲他挥舞著徒劳的拳头,魏靖恒觉得十分可笑,随意地点了他上身的穴道,随之身体挤进了他的腿间。
这个摩擦的过程非常美妙,款款qíng_sè,随著龙涎香柔柔地缭绕。
即便是情急之下,阮汗青也没有发出‘你放开我’之类的怒吼,他们的角逐是沈默的,多余的言语反而会让这场格斗变得软弱,就像是野兽在厮打之时痛快地流著血,即使血流干了也不会妥协地收回牙齿。
这时,魏靖恒注意到床头栓著一根锁链,适才男人始终没离开这方圆之地的缘由便迎刃而解。
这根锁链钻入衣袍,从背後隐入男人股间,掀开衣袍,锁头的去向清晰可见,原来男人穴里夹著一根硕大的玉势,玉势的末端正扣著与床柱相连的锁链。
一分神,阮汗青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直扑向地面,锁链刚绷直,那个逃跑的男人便闷哼一声,蜷在地上颤抖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皇帝有些惊奇。细细打量,才发现玉势与锁链的部分安有机括,只要有外力拉扯锁链,机关便会启动,甬道的巨根会顺时针将穴肉狠狠绞紧,这不,那吞吃著巨根的肉眼里一缕媚肉被扯得耷拉在外,被扭曲的肉穴溢出浓浓的淫液。
魏帝看得饶有兴致,伸手将他拉到身边,那玉势跟著逆时针旋转,回到了原位。抓住柄端,一把扯出伪根,趁肉穴受不了刺激剧烈收缩时将涨硬的分身狠狠插了进去。
在对方狂野的冲击下,阮汗青双腿神经质地乱动起来,他趴跪在地上,双手不断在地毯上抓挠,嘴唇更是咬得鲜血淋漓,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明明是动态,却更像一种诡秘的静态。
魏帝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情,根本不等他适应,便在他身後顶弄起来,每一下的跨度都极大,把男人撞得像风雨中的浮萍一般,颠簸不堪。
阮汗青的一头长发彻底散开,衬著布满莹莹汗珠的半披著红色长袍的裸背,显出一分凄美之感。这让魏帝食欲大增,动得更加凶狠,直到男人紧咬的嘴唇里隐约泄出细小的呜咽声。
第一次泄出後他并没退出来,而是将人翻了个转,将他曲起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精壮的身体压得他连连急喘。
不知不觉,天子已褪下明黄的衣衫,霸道地伏在男人腿间,专心致志地开垦那片淫秽之地。
看来刘公公是个人才,几天不见,男人的雌穴已容得下自己大半根yīn_jīng,激爽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语,背後式用多了难免发腻,偶尔试下正面也没什麽不好的。
既然是正面,自然会注意到男人垂著的分身。那玩意被缩得极小,就像个寸把大的葡萄,因为後穴的快感而涨成紫红色,分外的鲜嫩欲滴,皇帝不禁拿在手中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