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睿带著迷惑和茫然回到了家中,一进门,他就看见司佑正在厨房里忙碌。这付场景他经历过无数次,早已熟悉得不行,安全与温暖的感觉包围了他,那一瞬间,他不自觉地换上一付笑脸。
“你起得来了?”芮睿摸了摸司佑的额头,“还有哪里不舒服?”
司佑专注著锅里的粥,并没有拒绝芮睿的亲近,淡定地回答:“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感个冒还能躺多久?”
司佑的嗓子还是黯哑低沈,只比铁爪子刮著黑板好一点。
芮睿一挑眉梢,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你不记得感冒之外的事?”
“感冒之外?”司佑奇怪地瞄了眼芮睿,“你强暴我的事?”
芮睿甩了司佑一个白眼,道:“顶多是通奸。”
司佑没好气地道:“通奸的下场不会这麽惨吧?”
“通奸在许多宗教国家是要被处以石刑的。”丢下这句,芮睿就去了卧室换衣服。
门关上後,他考虑了片刻,发了个消息给谢天韵:反省了吗?
谢天韵回得很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芮睿继续发消息:你当时倒是胆子很大,他是刑警你也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