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打不来,就不能到梁山水泊里去打吗?”
“小五哥本事高强,自然不会在乎那梁山上强人的禁令,只是我们手上没有本事,如何敢于他作对?”
“算了,五郎,他说的也是实情,何必为难于他?”阮小二说道。阮小五这才放过那店伙计。
等那伙计走了,李瑾明知故问道:“二哥,适才那店伙计说的梁山泊强人是怎么回事?”
“唉。”阮小二叹了口气,说道,“兄弟不知梁山泊这个去处,难说难言。如今泊子里新有一伙强人占了,不容打鱼。”
阮小七接过话头说道:“那伙强人,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以下有个旱地忽律朱贵,现在李家道口开酒店,专一探听事情,这四人手下,喽啰有七八百人。那伙人本事稀松平常,我兄弟三人自不怕他,只是这周边百姓却不敢与他为敌!”
李瑾知道情况,故意问道:“既有这样的盗匪,如何不报官司来捉他?”
“原也有官军前来搜捕,只是那水泊中港汊无数,哪里好捉?倒叫官府折损了不少人手。如今那官司一动弹,便害百姓;但一声下乡村来,倒先把好百姓家养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盘缠打发他。如今也好教这伙人奈何!那捕盗官司的人,那里敢下乡村来!若是那上司官员差他们缉捕人来,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正眼儿看他!”阮小七恨恨不平。
李瑾见时机已成,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兄弟四人在沧州杀了高俅的走狗,听说了水泊梁山这个好去处,故而前来,准备在此落草。只是听闻水泊有人占了,我兄弟四人不习水中本事,特意前来寻贤兄弟三人相助,夺了这一处宝地。届时兄弟聚义,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成瓮吃酒,大块吃肉。不知贤兄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