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贤弟得罪了高衙内,日后怕是麻烦不少。”林冲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道。
“哥哥不必担心,我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那高衙内哪里会认识我,就算要找我麻烦,我孤家寡人一个,何必怕他。”李瑾摆手表示不在意。
两人正在叙话,忽然一个怒目圆睁的胖大和尚提着禅杖、戒刀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二三十个泼皮,声势好不骇人,行人忙不迭地避让。
“师兄,哪里去?”看见来人,林冲问道。
“洒家来帮你厮打!”这人正是花和尚鲁智深。
“多谢师兄好意,只是事已解决,便不劳烦师兄了。”林冲对这个初次相识,就愿意出手相助的直和尚心中感激。
“李官人。”此时,那二三十个泼皮赶上来,见到了林冲身边的李瑾,上前见礼,李瑾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李瑾开口说道:“哥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的酒楼离此不远,到酒楼去叙话吧。”一行人自然遵从。
到了自己的酒楼,李瑾安排一众泼皮在大堂坐了,领着林冲等人上了楼上雅间。
一行人落座,李瑾正要安排酒菜,跟上来的李四就抢着去了。
“贤弟,我来介绍,这位是相国寺新来的大师,俗名鲁达,法号唤作智深。”林冲对李瑾介绍道。又指着李瑾对鲁智深道:“师兄,这位是我兄弟,李瑾。方才便是他为拙荆解的围。”
“哪里是大师,佛法洒家是半点不会,投身寺庙也不过是逼不得已,权宜之计而已。”鲁智深大笑着说道。
李瑾笑着对鲁智深拱手,道:“听说相国寺新来了一位大师,勇力无双,收拾得张三等人也不敢挑菜到我这酒楼来卖了。想来便是哥哥了。”
听了这话,站在一旁伺候的张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往日全凭官人看顾,今后怕是做不得此等营生了。”众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