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按住他修长白皙正勾起别人犯罪欲.望脱着衣服的手,茫然道:“洛晨,你干嘛?”
他见我阻止,笑得浅淡温和:“就寝。”
我咽咽口水,试探性地弱弱道:“在这里?”
“自然,你方才答应过了。”
…………
信息量略大哈…………偶答应了?丫的,半梦半醒神马的最戳心了有木有…………自行脑补神马的强爆了有木有…………
“要不,咱再商量商量?”我明显底气不足,有些讨好一般的谄媚神情。他笑得明媚舒雅,乍一对比,猛看过去活脱脱就是一猥琐男摆了满心龌龊妄图强占帅哥的戏码。拜托人品神马的别刷下限好伐……求清白的孩纸你伤不起啊……
“你不希望我在这里?”他的长睫毛盖下,遮住眼睛里的表情,唇边的浅笑淡淡压下来,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哀伤,“那…………我出去便是了。”这话一说完他就要走,我本想收回手。可是…………洛晨酱你走就走倒是放开我的手啊,敢情您就只是想挪个地方?那淡淡的顺着眼的表情会让观众误会的好伐,说我不解风情神马的……
“小雅,你不想我走?”他牵着我的手,回头笑得温柔。我黑线,手往回缩,挣扎两秒清楚认识到力量对此悬殊,放弃抵抗,几乎是带着哭的语调:“是的,你…………就在这里睡吧……”
他的笑加深,以一种极高雅极大气的姿态回身上.床,在我面前淡定地脱衣服。555~惊为天人的外貌配上一脸温柔认真的表情,外加一件一件剥落的衣服,完全勾不起偶的兽.欲啊有木有,里的小腹升起一阵暖流神马的纯属虾扯蛋有木有,现在只是深感无力不知道是闭眼呢还是闭眼呢还是闭眼呢好伐……
然后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掉了,在一片黑暗中一只手准确无误地伸到我腰间,动作熟练的开始替我宽衣解带。我瞬间僵硬,按住他动作的手,头疼道:“我自己来。”
手的主人不说话,只是那只好看的,从小经过妥善保护的手收了回去。我揉揉脑袋,脱衣服,动作迟缓仿佛在放慢镜头。衣服总有脱完的时候。我咽咽口水,拉紧被子,恨不得将自己包成毛毛虫。
他钻进被子,床不算大,两个人平躺有些勉强。我带着一张猴子腚色的脸侧身睡下,被对着他。许久没有动静,我只是感觉到他也睡了下来,只是他没有碰我,连里衣的一角也没有碰到。我狐疑翻身,正对上他黑暗中的眼睛,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正投在他的脸上,那一双浅淡的眸子仿佛突然变得黝黑幽深,从清潭进化成沼泽,让所有涉足的人深深陷进去,不敢挣扎。
他只是看着我,唇角的浅笑不曾变过,淡雅的十五度,映着颈部的阴影,衬着脑后的月色,生生蒙上了一层光环。直接闪瞎了我的眼。他抬手抚我的发,将愣住游神的我轻拥入怀,感受着我回神后一寸一寸僵硬的身体,笑得温柔高雅。我闷在他怀里,僵直着身体想挣扎却使不上劲,最后在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中怨念爆棚。
洛晨其实一直是黑化的对伐,偶其实被他白莲花的外貌骗了很久对伐,智商果断在更新换代对伐,大脑的皱纹在减少对伐……5555~偶各种苦逼有木有……埋头咬衣服不解释。
于是这样美妙的一夜在我的腹诽中【biu——】的又过去了。
第二天起床时我愣是在洛晨的推拉挤拽招数用尽之下仍不改姿势摊成一根铁棒。表嘲笑,浑身僵硬加上yy用脑过度,机器人也该上润滑油了好伐……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我才终于找回触感,倚着洛晨出门,候在门口的小香抚过我伺候我洗漱。等一切整理完毕我们三人如往常一样乘轿子回齐琅斋主斋。
我不惊讶小香的态度,他知道我向来和洛晨交好,至于他对我今早的状态作了多少关于昨夜的脑补就不得而知了。我已无心解释,反正咱作为一个cj处.男,顶着失掉初.夜的名头进宫,带着一身红痕糊弄伺候的宫人,靠着搀扶才能下.床……解释神马的,真心弱爆了有木有……再nb的爱因斯坦都算不出脑补的强大神马的,果断作为人生格言有木有……
下了轿入斋,我无视一脸不爽的左梓翎,早已对梅姨的针对性专情产生免疫直接越过两人进后堂吃饭。小香还是不敢随便上桌,待洛晨他们随后进来坐上桌子才在我的示意下坐了。
一席无话,茶过三盏我实在对某二货的怒目深感烦躁,放下茶杯笑得浅淡阴冷:“不知左太医您有何指教?”
被我提到的某二货不屑瞥我一眼,淡淡说道:“明日开始你便不可再去沁宁轩。”
“为什么?”我莫名其妙。
“在那里我保护不到你。”他说得委婉,就我理解无非就是那坑爹的“寸步不离”。左梓翎你丫的,提那个鬼条件是闹哪样啊?赵谨那厮也真是的,我又没求她让左梓翎保护我,搞得好像我能被他保护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外加祖坟冒青烟似的,你丫存在感别太强啊。
“有我在他不会有危险。”洛晨浅笑开口,温雅浅淡的语调,一如歌唱。
左梓翎显然对洛晨的插话很是不满,眉头皱起只瞪我。我白他一眼暗暗抛砖,只遗憾不能实质化只过得了干瘾。
“陆雅墨,记得你答应过的事。”左梓翎冷淡说。
我收神,不满道:“知道了。”
梅姨不明所以,小香一脸茫然,唯有洛晨仍是一脸浅笑仿佛一切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