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种花家有两样东西属于高危险物品,一是毒//品,第二就是枪//支。
如果有一天在现实中,突然发现七支军用突击步枪那会是什么概念?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如果那枪是你的话,就准备把牢底坐穿吧,同时你会被国/安列为高度危险人物,现在,我们就是高度危险人物。
那几名便衣将手放在腰后,那是一种标准的拔枪姿势,只要我们的动作幅度一大的话,他们绝对马上开枪。
“举起手!”一个声音大声地说道。
我们几人慢慢地举起手,尽量不做出任何动作,丫的,普旺大叔刚走,就出这样的事了,一想起普旺大叔,我想起他的一句话,马上说道:
“肖帅。”
“嗯。”
“把相机给砸掉。”
我话说完的时候,肖帅将挂在脖子上一个卡片机一下子摔在地上,与其同时一名便衣大声地叫道:“不要动!”
“我们没有武器。”我大声地叫道。
与些同时,肖帅狠狠地一脚踩在卡片相机上,那一脚的力量也够劲,那卡片相机一脚就碎得不能再碎,零件四溅,仿佛还嫌不够一样,他又狠狠地踩了一脚,这一下,里面的锂电池和储存卡烂得不能再烂。
呼的一下子,一名便掏出手枪,向着肖帅就按下了板机,看到这一幕,我心里一紧,来不及推开肖帅的时候,两个黑色的物件重重地击中在肖帅的身上,肖帅的身体一下子颤抖起来,同时我们也中电击了,那种麻麻的感觉出现的时候,我就倒在地上浑身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很快,后备厢中的枪支弹药都被收走了,同时车子也被拖走,我们被扔到一个黑色的厢车中,驶出了饭店。
被枪击后的滋味真不好受,不仅浑身肌肉酥麻无力,还有晕眩症状,胃部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就在我们被带走的时候,其间的整个过程被在黑暗中的格日看得一清二楚,如果是换着别的藏獒的话,估计早就和陌生人干起来了,格日没有动,直到我们被带走时,它慢慢地抬起它那个硕大的脑袋,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那股熟悉的气息一直都要周围,那股气息没有行动的时候,它也没有动,这下,它顺着那熟悉的气息,一下子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们的脑袋上被套了一个黑色的头套,不准我们交流,车子开到某个地方后,我们被一个一个地带下车,我被两个壮汉夹着一直走着,上楼梯、直走、拐弯、再拐弯、再上楼梯、又下楼梯,直到我的方向感快被混乱的时候,双肩被重重地按一下,我下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戴上了手铐,这时头套才被取掉,下意识地睁开双眼时,一股刺眼的灯光照进双眼,我马上闭上双眼,慢慢地才适应下这强烈的灯光。
在灯光后面,坐着两穿着警服的一男一女,在他们的身上白色的墙上写着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用说,我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相信肖帅他们现在的待遇和我一样,我还相信,今天晚上这些体制内的人应该很兴奋吧,这可是一件超级枪支大案,他们发现的那些突击步枪和防弹衣,在交战中都能让警方退避三舍吧。
“说,叫什么名字。”一个威严的男声响起。
套路,满满的套路,这样的审讯流程一百年都不会变,全世界都一个调调。
我抬起头,不一会儿就开始适应了这种强光,已经没有刚刚那种不适了,看来身体不一样就是有好处,我说道:“刚刚进来的时候,我浑身已经被搜了一个遍,钱包里面有我的身份证,银行卡,你们一看,不什么都知道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姓名!”对方继续严厉地说道。
“袁诺。”
“性别。”
“男。”我回答道,估计那声音又要响起了,我马上接道:“籍贯:四川省广元市剑阁县白龙镇碑垭乡小碑村6组,父母不在了,只有一个爷爷,成分:贫农。”
“我让你说了么?”那男声响了起来。
“警官,条例都是一样的,我说的问题,就是你接下来要问的问题,这叫警民配合,然后接下来,你就会问那些枪支是不是我的?好的,我现在很正式的告诉你们,如果从物权法上来说,那些枪支不是我的,是一队进入中/国国境的佣兵的,你们相信么?我还说,我们干掉了那些佣兵?你们相信么?”我淡淡地说道。
“态度老实点,你们不仅仅违反的枪条管理条例,会面对严重的刑事诉讼,我们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声音又说道:“老实交待,那些枪支的来源。”
我笑了一下:“我很配合,也会说实话,有一年,我一个朋友去东北旅游,在一个叫德惠市的地方下车,想休息一下,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个宾馆住下,准备第二天就走,晚上他出去逛街的时候,想起累了一天,按摩一下,于是他进了一个按摩店,叫了一个按摩师,他没有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给他推销那种舒服的服务,但是他累了一天,就想找个按摩的,于是那个女人没有办法,关了门,就给他按了四十分钟,他付了一百块钱就走了。
可是,他刚一出来没有走几步,三个人就围上来了,对方对他表明,他们是便衣,于是就把他抓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房子不大,只是挂了一个招牌,当时对方告诉他,他涉/黄了,要对他进行拘留。
我朋友不承认,结果当场被揍了一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