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双眼,迎接到来的死亡,那根矛刺透人体的时候,应该会很痛吧再见了,我的一切,还有兄弟们。你们说对了,天启神藏师的确很容易短命,瞧,我就这样夭折了,真不甘心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眼前出现一个黑影,那黑影一下子撞向我,我的身子一偏的时候,另一道长长的黑影一下子撞上了那个黑影,当的一声,我才看清楚,向我飞来的长矛一下子刺中了母猴,刚刚推开我的那个黑影就是母猴,现在长矛将它刺了一个通透,它那娇小的身子被重重钉在石板上,长矛插入石板近十公分。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身子跪在母猴的身边,双手不由的颤抖起来,我该怎么帮你呢该怎么救你呢鲜血从伤口涌出,不一会儿,我的手上,地上全是它的鲜血,娇小的身子流出那么多的鲜血,一定很痛吧一股炙热的液体汇聚要眼角边,慢慢地流下……
“吱吱吱……”
母猴的双眼看着我,一种温柔浮现在眼中,好像在告诉我:它不后悔。
那小小的手,慢慢地伸起来,摸到我的脸颊,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
“吱吱吱……”
渐渐地,它的双眼的神彩慢慢消褪,双瞳中只有一个人的样子……原来,生命从没有平淡过,因为有你的出现,哪怕就像流星一样,只有那一道短暂的光芒划过天际,那是因为我而来的,抓不住,没有永恒,但已足够。
不要哭,好么不要哭,看到你因为我而流眼泪,我很开心;看到你因为我会伤心,我也难过啊。
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道光,哪怕只是一个瞬间经过你,能够温暖你,我已经足够。
看着它伤口再也没有鲜血流出,看着最后一抹温暖消失在双眸之中,我知道,它再也不会站起来了,如果不是它,现在失去生命的就是我。对不起啊,曾经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厌恶过你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卑微而胆怯,却带着一丝渴望的眼神。
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情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天堑,但是总有一种渴望放不下天堑对面的那个人。
一双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肩上,是蓝晓,她为了挡下了两名鬼军,没有打扰我,只想给我一种安慰,感觉到她手掌中的温暖,杀场之声重新传入我的耳中,我一把捡沾上母猴鲜血的血骨刀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离我还远的鬼王,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老子要单挑它!
我看了一眼正在战斗中的众人,看了一眼蓝晓,她读懂了我的想法,将三棱军刺一横,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如果你死了,我定不会独活。活着不能与你长久,死后定能永远。”
我向她行了一个低头礼后,再没有说话,拿起血骨刀就向鬼王冲去,手中的国王之刃不知道是用何种材料做成的,不仅坚硬不催,而且锋利无比,面对鬼军时,就像切菜一样地砍下去,它们手中的武器碰到血骨刀时,不到两个回合就被砍断了。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干掉鬼王。
连续干掉了九个鬼军后,终于成功的引起了鬼王的注意,那如巨人一样的身高上泛出一道道黑光,整个身子好像笼罩在黑雾之中,冒着蓝光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它大吼一声后,身边的鬼军纷纷向一边让出一条道,它高仰着头,头盔上的两个巨大的金角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鬼王几步就走到我的身边,举起狼牙锤向我砸来,面对这重重的一击,我并没有以力抗力,我不傻,从力量的角度上来说,几个我也未必是它的对手,身子一闪,那狼牙锤在离胸口还有十公分的距离一划而过,一阵劲风扑面而来。见一击未中,鬼王继续向我锤来,它的打法根本没有什么章法,不过光凭它的力量与身高优势就足够了,还真应了那句话,一力降十会。
我的身子向下一转,又躲过了它的一击,现在我近它的身体,虽然它的力量十足,但是动作还是慢了一点,这就是我的机会,一时之间在过道上方圆的五六米的地方被空出来了,我和它继续缠斗着……
李查底一枪打中一名鬼军的面门,在对方一愣的时候,等在一边肖帅一刀重重地砍在对方的颈盔上时,刀锋向下一压,一下子将鬼军的头颅给砍了下来,两人合作无间。李查底负责射击让对方停滞一下,肖帅就负责砍脑袋,不一会儿就有六名鬼军被干掉了。
在混战中,明仁手中的打魔锏专门刺鬼军的面门,这些鬼军虽然死穴很少,沾之会被它们同化,如果在大兵团作战中,鬼军的优势能压倒数己十几倍的敌人,不过只要找到它们的死穴,这些鬼军并不可怕,而且经过千年的沉睡,它们现在肢体反应还没有恢复过来。
普旺大叔和格古教授两人一前一后联手,一个手中的天葬刀,一个手中的噬魂剑鞭对付极阴之物最有效,格古教授手臂上的护身骨盾不知道是什么骨头做的,呈一种古咖色,两边可以伸缩,平时不用时就像一根不长的骨刺工艺品,不会引人注意,也不会成为行走的负担,在战斗中的时候,它会从两边一下子扩展成长约六十公分,宽四十公分左右的小型臂盾,在盾头和盾尾的地方有一根尖刺,在盾面有排三角形的突刺,护身骨盾的重量不并重,反而十分轻巧,甚至在二十米的地方可以抵挡ak47步枪的射击。面对鬼军的武器,格古教授手中的护身骨盾一挡,手中的噬魂剑鞭向上一刺,一下子刺中鬼军的面门,在头盔下的鬼脸马上化成